扭頭去征詢蜀王世子妃的意見。
蜀王世子妃是知道路蓁蓁那一張嘴的,哄人的時候是真甜。
懟人的時候也是真狠!
她也早就煩透了三縣主這不要臉,置蜀王府女眷的名聲不顧的做派。
當下就憋著笑點頭:“那是自然,你可是咱們府里姑娘正經(jīng)的表嫂呢!”
清寧郡主眼珠子一轉(zhuǎn),來了一句:“三姐,你不認咱們王府的正經(jīng)表嫂,難道要認那吳家的人做表親不成?”
三縣主再糊涂,也知道這話不能承認。
正要辯解呢。
路蓁蓁就一臉傷感的道:“唉,清寧表妹,這不怪三縣主!大約是我身份不夠,所以三縣主不愿意認我吧!誰讓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樂安縣主,我夫君也才只是新科探花郎,我義父也不過是個戶部侍郎,婆家也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侯府呢!”
這番哀怨的話一說出來。
蜀王世子妃第一個沒繃住,撲哧就笑出聲來。
蘭家女眷厚道,一個個雖然忍俊不禁,可都背過了身去。
最小的四縣主沒忍住,拉了拉二縣主的手,小聲的問:“二姐姐,表嫂都是陛下親封的樂安縣主了,怎么還能叫平平無奇?那我們這沒有封號的,算什么?”
聲音再小,架不住雅間就這么大一點,又關(guān)著門,大家都聽到了。
二縣主一把捂住了四縣主的嘴,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歉意的一笑,拖著她到一邊去了。
蜀王世子妃站在一旁嘎嘎樂,笑得都快站不穩(wěn)了。
三縣主惱羞成怒,瞪了四縣主一眼:“就你會說話是吧?不說話能當你是啞巴?”
四縣主委屈的撇撇嘴,眼眶立刻就紅了。
路蓁蓁冷笑一聲:“三縣主有這功夫教訓妹妹,倒不如自省一下自己,怎么能干出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家已經(jīng)成親的表兄拋花束的事?莫非是這吳夫人教的?要不我明日登門,去問一問吳夫人,這是她們吳家的家教嗎?”
三縣主一張臉刷白,強作鎮(zhèn)定:“你敢?”
路蓁蓁呵呵一笑:“你都敢當著我的面,給我夫君拋花束,我就敢登王府的門,去問你的親娘怎么教導的你!你自己不要名聲不要臉面了,也別帶累你王府其他姐妹???你不要嫁人,她們還要嫁人呢!”
“你這樣自私自利,只圖自己一時快活,就給別人添堵!怎么?你也怕別人給你添堵?”
“你不就仗著自己是蜀王府的縣主,覺得就算你干了這事,念在兩家親戚的份上,也不會怎么追究你,這個啞巴虧我得吃定了嗎?”
“我告訴你!我愿意吃下這個虧,那是你的福氣!可如今我不樂意了,那就是你的命不好!踢到了我這塊鐵板!”
三縣主到底還是個女孩子,臉皮薄,被路蓁蓁這樣幾乎把話挑明了,臉皮撕破了貼臉開大。
哪里扛得住,當場捂著臉,推開她身后的關(guān)氏,就往樓下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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