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鳳挽歌和那個野男人,不可能,他們怎么能是貴人呢?”
范良一下子也想到了,只是仍舊不敢置信,搖著頭否認。
不知道是欺騙自己,還是欺騙別人。
只是范良冷冷的看著他,并沒有回答他的話,過了一會之后,范炳才慢慢冷靜下來。
眼睛慢慢長大,面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他們怎么能是貴人?”
但是看著范良的眼神,他就知道,也許就是真的。
自己今日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因為得罪了鳳挽歌和那個野男人。
“你最好注意你的話語,若你剛才的話被旁人知道了,就是我也保不住你?!?
敢說當今太子是野男人,他從前為何就沒有發(fā)現(xiàn)范炳這么愚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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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挽歌的身體我知曉,他的親生父母是出自山中獵戶,那身份貴重的人肯定就是那個男子了,良弟,你告訴我,那個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這才是自己今日落得這番下場的結果。
“反正是你招惹不起的人就是了,現(xiàn)在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你在江州所做的事情都全部交代清楚,我才好救你。”
范良慢慢引導范炳說出這些,他現(xiàn)在也是心急如焚,只是范炳看不出來而已。
猶豫了一些,范炳還是慢慢開口,他現(xiàn)在也終于知道害怕了。
連范良也很忌憚,很怕得罪的人,必然身份不同尋常。
鳳挽歌怎么就攀上了這樣的大人物呢。
“我是做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范良頭皮一緊,果然如此,他今日還真是來對了。
“都說清楚,一件都不要漏掉,我才好幫你們運作,等下我去幫你叫一個大夫來,給范桉看看身體,否則他會撐不住的?!?
話語帶著恐嚇和威脅,范炳也是真的害怕了,便也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真是什么都顧不上了。
一個時辰后,范良卻蒼白著臉色走出了天牢。
范炳,當真是天大的膽子。
“走,去太子府?!?
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范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了太子府。
剛好今日蕭綏在處理事情,還沒有出去,就聽到了范良求見。
“讓他進來吧?!?
他想要知道范良是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
“拜見太子殿下,臣是來檢舉江州知府范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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