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叫阿澤的男孩剛才卻提到了“渡江”。
因為端木期去汝縣赴任,早在他啟程前,府里的人就不止一次地提起過從京城前往汝縣的路線,端木緋清楚地記得這一路走的都是陸路,無需經(jīng)水路。
那么,那幾個流民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他們又為何要撒謊說自己是來自中州汝縣呢?!
想著,端木緋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
這群人的來歷怕是有問題,而她擔心的是,楚青語的貿(mào)然行事會不會影響到宣國公府……
端木緋再也沒說話,那張低垂的小臉上露出沉吟之色,耳邊回響著單調(diào)反復的車轱轆聲,心神飄遠……
馬車一路飛馳,在那枯燥的聲響中,馳過南城門,回到了尚書府。
當她們下了馬車時,赤紅的夕陽落下了大半,晚霞滿天??纯刺焐畈欢嗍墙o賀氏晨昏定省的時間了,姐妹倆干脆就先去了永禧堂。
東次間里,不僅是賀氏在,聞訊而來的小賀氏也等在了那里,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端木紜和端木緋,眸中差點沒噴出火來。
她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等姐妹倆給賀氏請了安,方才開口質(zhì)問道:“紜姐兒,你今日為何要出門?我昨日不是與你說了楊三公子今日要登門嗎?!”
今早等她得了消息知道端木紜出了門時,已經(jīng)晚了一步,馬車早已馳遠。她只得匆匆派人去盧府借口端木紜抱病取消了今日的相看。
彼時,小賀氏真是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但是這一整天下來后,她已經(jīng)冷靜了不少,此刻才沒有破口大罵。
面對小賀氏咄咄逼人的目光,端木紜卻是無辜地皺了皺眉,故作疑惑地問道:“二嬸母,今日難道不是給二妹妹相看的嗎?我還以為二嬸母昨日來找我說這些,是想讓我?guī)е妹贸龈芤槐埽裁獾脹_撞到了……”
端木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烏黑澄澈的眼眸毫不退縮地與小賀氏四目對視。
這個端木紜還敢顛倒黑白了!小賀氏又氣又急,差點咬碎一口玉齒。偏生自己昨日還真是沒把話給說白了!
賀氏也在看端木紜,相比之下,她要冷靜多了,面沉如水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明艷的少女。
端木紜挺直腰板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翹起,并沒有掩飾的意思,一看就知道她剛才說的話不過是敷衍的借口罷了。
賀氏眸光一閃,露出一抹沉吟之色。端木紜和楊三公子定了今日相看的事,她雖然一直沒吱聲,但也是早就知情的,端木紜一大早就一走了之,想來是不滿意楊家……這方式卻是太過激進了。
賀氏并不想把這件事鬧大了,免得驚動了端木憲,因此只是語氣淡淡地訓道:“紜姐兒,你都十四了,也是大姑娘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先和祖母說,女孩子家隨隨便便跑出府算什么!”
端木紜坦然地一笑,“祖母,我和妹妹從小在北境長大,經(jīng)常獨自出府,爹爹在世時也從未阻止……”
賀氏心里只覺得端木紜不知好歹,說話行事就跟個刺猬似的,反正也不是她的親孫女,她也懶得再理會這對姐妹,揮了揮手打發(fā)道:“你們出去大半天想必累了,早點下去休息吧?!?
端木紜和端木緋便站起身來,從善如流地謝過了賀氏的好意:“多謝祖母?!?
姐妹倆正打算退下,卻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嚵鑱y的腳步聲以及交談聲,跟著夏芙捧著一個紅木雕花匣子快步進來了,目不斜視地福身稟道:“太夫人,宣國公府剛送來了謝禮,說是要答謝大姑娘和四姑娘?!?
聞,賀氏和小賀氏都是一驚,面面相覷,婆媳倆臉上難掩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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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穿得這么奇怪,肯定有好東西!”
“雖然瘦弱了點,抓回去生崽子也不錯?!?
兩個野蠻人口中的主角——君諾,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逃!
生崽子、宰了吃肉?
她這是到了什么鬼地方?不就是清明節(jié)發(fā)了幾個人均一幣的收藏包嗎,至于這么對她嗎!
天空中飛翔的巨鳥、各種千奇百怪的野獸,以及身后野人發(fā)出的奇怪笑聲……君諾簡直回爐重造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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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艷日染笑意?!?
“你想表達什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下一句應該是左擁右抱無……唔?!?
他笑,“我不孤寂,我心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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