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你有什么苦衷?”
一邊發(fā)動汽車,朱長峰搖搖頭,“是不是他某件事其實脅迫你?”
“不,不,不是?!?
蔣詩韻搖搖頭,“是我自愿的,我弟弟生了重病,沒錢沒醫(yī)療資源,幸虧李善水幫忙,出錢出力保住了我弟弟一條命,所以,我很感激他,再加上那天晚上喝多了,就跟他睡了?!?
這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然而,越是這樣老套的故事真實性反而很高,因為這是底層百姓能遭遇到的事。
“你怎么會認識李善水的?”
朱長峰沒有鄙視的意思,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那種絕望沒有體會過的人不會理解的,但是,他體會過,他在不見天日的南疆叢林理體會過那種感覺,重傷垂死,隊友全部犧牲,聯(lián)絡(luò)不到基地等等。
“我跟他女兒是大學同學,在大一認識的......”
蔣詩韻娓娓道來,不帶一絲情緒,只是在簡單地陳述著一樁樁往事,只有經(jīng)歷過的才會明白這種平靜是澤呢么練出來的。
“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跟他女兒鬧翻了?”
朱長峰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蔣詩韻肯定明白了當初她為什么被李善水睡了,就算是她喝多了要以身相許,難道李善水就必須得接受?
這他媽可是跟他女兒同齡的大學生啊,這家伙也不是個好東西啊。
“是的,她知道之后我們就斷交了。”
蔣詩韻搖搖頭,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而且,她還把這件事在同學中大肆宣揚,鬧得我在大學同學的心目中成了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是個水性楊花的騷貨?!?
淚水奔涌而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