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愣了愣,美國來的?沒多想,按下接聽鍵:“喂?”
“……”沒有聲音,一陣沉默。
“哈嘍?”蕭風以為對方聽不懂漢語呢,又用英語說了句。
“……”依舊是沉默。
這下子,蕭風怒了,沒毛病吧,跨洋打電話,逗自己玩兒呢?“說話不說?不說我掛了?!?
“蕭先生?!币粋€略有顫抖的聲音,從聽筒中響起。
蕭風微皺眉頭,聲音有點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來?!澳闶??”
“我……我是甜甜。”
“甜甜?”蕭風再愣,隨即恍然,想了起來,那個艾滋病女孩!
當初搞定王峰后,蕭風就讓馮龍把甜甜送往美國治療艾滋病了。臨走前,他給了甜甜一筆錢,讓她安心在那邊治療,然后就再也沒聯系過。這么久了,他都快忘掉這個女孩了,沒想到她今晚會打電話過來。
“嗯,是我,蕭先生?!碧鹛鸶蛹?。
“呵呵,甜甜,在美國適應嗎?病情控制得怎么樣了?”蕭風接到她的電話,還是很開心的。
“我一切都好,勞蕭先生掛念了。”
蕭風和甜甜閑聊了幾句,點上一支煙,問道:“甜甜,是沒錢了嗎?你給我一個帳號,我明天給你轉過去?!?
“不,不是的?!碧鹛鹫Z氣更急:“我有錢,我,我的病情得到很好控制,醫(yī)生說,用不了多久,也許奇跡就會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那太好了!”蕭風由衷為她高興,畢竟艾滋病是世界性的醫(yī)學難題,治好的幾率太低太低。他當初鼓勵甜甜去美國治療,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沒想到真有奇跡發(fā)生。
“蕭先生,等我好了,我就回國……”
“好,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擺接風宴,慶祝你的新生!”
“我……蕭先生,你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甜甜小聲問道。
“額,我記得?!笔掞L點點頭,他當初答應過甜甜,只要她治好了艾滋,那就陪她……
“嗯嗯!”甜甜笑了幾聲:“蕭先生,現在國內是晚上吧?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
“沒,剛準備休息?!?
“哦,那蕭先生快休息吧。”
“好?!笔掞L掛斷甜甜的電話,被諸葛鑫惹毛的心情,漸漸陰轉多云。
蕭風伸了個懶腰,把手機扔在**,脫掉了外套嘩嘩的水聲隱隱傳來,目光瞟過去,不知道里面美女又在怎么洗浴呢?
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
就在蕭風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水聲終于停了下來。
“嘿嘿……”蕭風露出一絲邪笑,有些迫不及待了,**互搏的好戲,要上演了嗎?
洗手間的門打開,洗完熱水澡的任冰,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冒著絲絲白色熱氣兒。
坐在**的蕭風,眼睛一亮,出浴素顏的美女,是最迷人的
任冰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遮擋住胸部和大腿。原本就白皙的皮膚,經過熱水的刺激,泛著粉色,****的,格外的誘人。
齊肩長發(fā)隨意披散著,沒有擦干,一滴滴水珠順著發(fā)梢滾落下來,最后被圍在胸口的浴巾給吸干……
蕭風**嘴唇,從**站了起來,看著緩緩走來的任冰,不吝嗇贊美:“任冰,你真漂亮。”
任冰俏臉紅撲撲的,赤著腳丫走到蕭風面前,矮了半個頭的她,仰起頭,一抹羞澀閃過:“你不去洗嗎?”
“嘿嘿,我等等再洗”蕭風壞笑著,伸手勾起了任冰的下巴。
任冰沒有拒絕,緩緩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顫抖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一滴滴水珠,順著任冰的下巴滴落,滾過白花花的脖頸,順著那條深邃的r溝流了進去。
蕭風的呼吸,漸漸濃重,一把抱起了任冰,把她給扔在了**,隨即一個餓虎撲食,壓在了她的身上。
“去,去關了燈,好嗎?”任冰的聲音中,夾雜著無限的羞澀和哀求。
蕭風的右手,覆蓋在任冰的胸口,揉捏了兩下:“好,關燈!”
燈滅了……
蕭風抱著任冰發(fā)燙的軀體,并沒有著急扯開她的浴巾,而是嘴巴印了上去,****著,**著……
濃厚的喘息聲,在黑暗的房間中響起……
剛才一直矜持被動的任冰,雙手**著蕭風的胸膛,身體如水蛇,扭曲著,纏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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