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靚,你和穎兒回家吧,待會我也有點事情?!笔掞L(fēng)笑著說道。
劉靚壓下心中各種想法,點點頭:“好啊?!?
蕭風(fēng)把車鑰匙遞給劉靚:“喝了酒,回去慢點開車。”
“嗯,沒事的。”劉靚接過來,看著蕭風(fēng):“那你呢?”
“我?打車走就可以?!?
劉靚聽蕭風(fēng)這么說,也就不再說什么,打開車門:“穎兒,上車吧?!?
“準(zhǔn)姐夫,我們走咯,改天我請你吃拉面哦。”劉穎沖蕭風(fēng)擺擺手,鉆進了副駕駛。
“我們先走了,阿風(fēng),你也注意安全?!眲㈧n劃下車窗,對蕭風(fēng)說道。
蕭風(fēng)點點頭:“好的,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劉靚和劉穎離開了,蕭風(fēng)掏出煙,扔在嘴里一支,又用胡海送的純金打火機點上,慢步向著路邊走去。
蕭風(fēng)剛到路邊,就見遠(yuǎn)處駛來一輛出租車,招招手,出租車停在面前。
“吆,蕭先生。”出租車停下,的哥從里面探出腦袋。
蕭風(fēng)凝神一看,笑了:“高人,哈哈哈,真巧!”
“這是要去哪?上車,我送你。”高人咧著嘴,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
蕭風(fēng)點點頭,拉開車門坐進去,掏出煙遞上:“來,抽支煙?!?
“嘿嘿,金貴?!备呷私舆^來,扔在嘴里,點上美美吸了一口。
眼前黃光一閃,高人看著蕭風(fēng)手里的火機,咂舌道:“這可是純金的吧?”
“嗯,應(yīng)該是純金的,剛才別人孝敬的?!笔掞L(fēng)點點頭。
“真精致?!备呷诵α诵?,吐了個煙圈。
“喜歡?喜歡送你吧?!笔掞L(fēng)隨手把純金火機扔給高人。
高人忙搖搖頭:“不,俺不要,我可用不了這么金貴的東西!我要是用,他們非得以為我偷的不可!”
“留著吧,你救過我的命,我一條命,可比這玩意兒值錢得多。”蕭風(fēng)并沒有收回,他送出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習(xí)慣。
“這……”高人想再說什么。
蕭風(fēng)搖搖頭:“留下吧,也算咱兄弟的緣分。要是你再拒絕,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高人聽蕭風(fēng)這么說,也不再矯情,點點頭,揣摸幾下:“留著當(dāng)著傳家寶都可以了。”
蕭風(fēng)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小學(xué)老師說過,人人平等,其實尼瑪這真是個坑爹的謊話!平等嗎?一個純金打火機,在胡海眼里,不過是一個裝逼的道具;在自己眼里,不過是一個精美的火機;在高人眼里,卻可以當(dāng)作傳家寶……
平等從何談起?身份地位的不同,自然分化出了階級!這種資產(chǎn)上的階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資產(chǎn)地位的階級,導(dǎo)致了心靈上的階級。
“蕭先生,你要去哪?”高人收好純金火機,轉(zhuǎn)頭問道。
“回家,鳳凰苑?!笔掞L(fēng)剛才對劉靚說出去有事,其實是個借口。
“好嘞?!备呷它c點頭,掛擋踩油門,向著鳳凰苑方向開去。
出租車走到一半,蕭風(fēng)忽然指著前面一家大排檔:“高人,在那停一下,買點酒,待會陪我喝幾杯?!?
高人一愣,蕭風(fēng)剛才明明從碧緣山莊出來,難道沒吃飯?雖然心中奇怪,但也沒多問,痛快答應(yīng)下來:“好。”
“喜歡喝什么酒?”蕭風(fēng)打開車門,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問道。
“額,問問有二鍋頭嗎?”高人撓撓頭。
蕭風(fēng)笑了笑:“好,二鍋頭才是男人喝的酒,夠勁?!闭f著,向大排檔走去。
沒一會,蕭風(fēng)從里面出來,左手拎著幾瓶二鍋頭,右手拎著幾包下酒菜,還有一大包燒烤。
“走,回去好好喝一杯?!笔掞L(fēng)把東西隨意放在后座上。
“俺沒想到,蕭先生也會吃這些東西?!备呷丝粗掞L(fēng)買的東西,露出笑容,感覺兩人的距離又拉短了不少。
“我怎么就不能吃?呵呵,別把我當(dāng)什么太上檔次的人,我也一平頭老百姓,就是一痞子混混!高人,今晚別干了,多少損失我包著,陪我好好喝點?!?
“哪的話,要不也打算收工了?!备呷酥匦聠悠疖?,向著鳳凰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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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節(jié)~咳咳,今天看書的多么?應(yīng)該都在陪女朋友吧?唉,光棍節(jié),總是讓人心情不太美妙??!一會繼續(xù)更新,是光棍的,倒上酒,來,光棍干杯,貴族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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