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荊老臉皮抽搐幾下:“小兔崽子,越來越?jīng)]禮道了!”
“不是,你這一手銀針過穴,怎么沒教給我?”
“銀針過穴有什么好學(xué)的。”荊老搖搖頭,眼珠一轉(zhuǎn):“要學(xué),就學(xué)三十六路金針,咳咳,等南宮老頭回來了,你可以纏著他,讓他教給你?!?
蕭風(fēng)眼睛一亮,隨即又皺起眉頭:“要是他不教我呢?”
“那你就纏著他,不教給你,你就跪地不起……”
蕭風(fēng)聽著荊老的挑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嗯嗯,這個可以有!”
玩笑歸玩笑,很快蕭風(fēng)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插在濃情身上的銀針,都泛起一層血珠,很細小。
“那些都是她體內(nèi)寒氣,我只能暫時抑制?!鼻G老淡淡地說道:“她這個隱疾,估計有10年了!平時不會有感覺,但一旦發(fā)生什么異常情況,氣血沖進離經(jīng),就會發(fā)作?!?
“南宮老頭能治療好嗎?”蕭風(fēng)迫不及待地問道。
荊老想了想,點點頭:“80%的把握!”
蕭風(fēng)注意到,在荊老說出80%的把握時,躺在榻上的濃情身體一顫,看得出來,她心中并不如她嘴上說得這么瀟灑!想想也是,能活,誰愿意死呢!
“阿風(fēng),在南宮老頭沒回來之前,讓她每天都過來找我一趟?!鼻G老叮囑著說道。
蕭風(fēng)原本想說讓濃情住下算了,但想到荊老的秉性,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就算他開口了,荊老也不會同意的!
長這么大,家里除了他和貝兒外,連一個保姆都沒有過。除了特殊的交情,比如南宮濟昰這種,荊老是不會留人過夜的。
“行,我知道了?!笔掞L(fēng)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門。他掏出手機,給許諾打去電話:“喂,許諾姐。”
“阿風(fēng),什么事?”許諾的聲音有些疲憊。
“你怎么了?”蕭風(fēng)眉頭微皺。
“沒什么,濃情不知道去哪了,我一直沒有找到她?!?
蕭風(fēng)聽到這話,松了口氣:“我還以為出什么事情了呢,呵呵,濃情和我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
“嗯,她病了,我在陪她治療呢?!?
“病了?嚴重么?在哪家醫(yī)院,我馬上過去?!痹S諾聽到濃情病了,急促問道。
蕭風(fēng)笑了笑:“不要擔(dān)心,沒什么,待會我把她送到你那里,這幾天你照顧一下她吧。”
“嗯嗯,那我在總部等你?!?
“好?!笔掞L(fēng)掛斷電話,回到了堂屋。
荊老正在往外拔針,一根根細細的銀針,放在白色紗布上,上面的細小血珠,迅速被紗布吸走。
“好了,你試試癥狀有沒有減輕?”荊老退后一步,看著濃情說道。
濃情睜開眼睛,緩緩從榻上坐起來,隨后又站了起來,臉上閃過驚喜:“好了很多?!?
蕭風(fēng)看著濃情的臉,原本枯黃蒼白的癥狀,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有了紅潤:“濃情姐,你的臉也沒那么憔悴了!”
“嗯嗯,那股寒意消失了,又有了力氣。”濃情開心的點頭,她走到荊老面前,恭敬鞠躬:“謝謝您,老先生。”
濃情真的很感激荊老,為了這個隱疾,她不知道跑了多少家醫(yī)院,找了多少所謂的專家名醫(yī),但都沒什么效果!她原本以為,自己的隱疾一定是治不好的,可哪想到,荊老幾根銀針下去,竟然效果出奇的好。
“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欠人情。”荊老搖搖頭,走到中堂桌旁坐下,倒了三杯熱茶:“過來喝杯熱茶吧。”
濃情喝了一杯熱茶后,感覺身體更舒服了,從胃里傳出一股暖意,迅速涌向了全身,差點讓她呻.吟出來。
“明天午時,記得再過來?!鼻G老對濃情說道。
“是,老先生。”濃情點點頭。
“老家伙,那我們就先走了。對了,我準備對郝家動刀子了,你可千萬別攙和!”蕭風(fēng)不得不說這么一句,萬一荊老隨便說句什么,直接滅了郝家,那他之前做的就白費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動刀嗎?”荊老似笑非笑地問道。
“咳咳?!笔掞L(fēng)老臉一紅,咳嗽幾聲:“我這次要動的,是大刀!”
“能一擊必殺嗎?”
“肯定了!”
“那行,抓緊時間,京城那邊局勢越來越混亂了?!鼻G老說著,站起來從旁邊拿過一瓶藥,扔給蕭風(fēng):“這是南宮老頭留下的,回去涂抹在你的傷處,會好的很快?!?
“行,我知道了,那我們走了?!笔掞L(fēng)點點頭。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