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天海長老,還是另想辦法好了,藥廬已經(jīng)沒有姜遙老祖所需的靈藥了。”
聽到這話,姜天海知道,今天就算自己在這里再久,也絕對沒辦法拿到這靈藥,可就這樣回去,難道讓他把這里的事告知老祖不成?
姜天海一向做人穩(wěn)重,而姜凡卻正好相反。
他沒有再多說一句,先回別院,再想辦法,不過這件事,他算是記下了。
等他返回別院時,姜凡已經(jīng)率先回來,正和古靈兒還有娘親聊得熱鬧。
姜凡見父親歸來,從那眼神就知道事情辦的不順。
沒有打擾古靈兒二人熱聊,姜凡起身離開房間,朝父親走去。
“事情不順?”姜凡沒有多,直接詢問道。
姜天海搖搖頭,面對兒子,他當(dāng)然不會把藥廬之事說出來。
可姜凡怎會看不出父親此時眼中的怒火?他也不拆穿,只是點點頭沒有多。
姜天海叮囑了幾句,然后告訴姜凡會盡快搞到靈藥,讓他不用擔(dān)心,一切包在他身上,就匆匆離去,顯然去想辦法了。
姜凡看在眼中,然后獨自離開,前往藥廬。
這一路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還真聽到了一些之前藥廬發(fā)生的事,雖然消息支離破碎,但拼湊到一起,便很容易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姜凡挑眉,臉色不善。
姜府藥廬,他根本沒放在眼里過。相比百花書院,這里實在算不上什么,不如其中一個分院。
他大步邁入其中,沒有任何掩飾。
姜天海的穩(wěn)重他一點也沒學(xué)到,正好相反,姜凡十分張揚。
很多人朝他這邊看來,要說姜凡,如今在這姜府當(dāng)中絕對算的上名人,幾乎所有人都能將他認(rèn)出。
而姜天海和姜凡的關(guān)系,也是路人皆知,在這姜府中,兒子強過父親的先例還真不太多,姜凡展現(xiàn)出的資質(zhì),遠超父輩。
現(xiàn)在的藥廬中,還有不少人剛才就在場,見到姜凡前來,眼神一亮,知道有好戲看了,姜凡在姜府可是出了名的不守規(guī)矩。
他們平時可沒少在這藥廬受氣,真有人能在這里大鬧一場的話,他們還真樂得看熱鬧。
“姜凡來了!這家伙可是無法無天,看來今天這里要熱鬧了?!?
“這家伙才剛剛回來,不會鬧得太大吧?畢竟這是藥廬,和其他分支可不同?!?
一個年輕人在二人旁邊笑了笑:“你看他像是退讓的人嗎?”
他們眼睜睜看著姜凡奔著柜臺走去:“我父親之前來取的靈藥在哪里?我拿回去交差?!?
他更加直接,直接討要。
那年輕藥師被姜凡整的一愣,挑眉看著他。
“你爹?你說姜天海?”
姜凡看著這螻蟻一般的家伙,一般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我爹名字是你叫的?”
那藥師顯然沒想到姜凡說動手就動手,他嘗試掙脫一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指他都無法撼動分毫。
“姜凡,你敢在這里動手?你有沒有規(guī)矩?!彼溃瑨暝胍獟昝?。
姜凡歪著頭,看著他帶著些不屑:“混在這種垃圾藥廬,也會有如此優(yōu)越感?誰給你的優(yōu)越?”
他話說的很直接,完全不在意剛剛從內(nèi)堂走出來的一位藥廬管事。
“姜凡,你太狂妄了。藥廬豈是你來污蔑的?”那管事皺眉道。
“廢話真多!藥廬是尋醫(yī)問藥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這群混賬擺架子的地方?!苯怖渎暤?。
聽到這話,那管事怒道:“擺架子?我們藥師每天都在煉藥,幫府中弟子治療,輔助,這也叫擺架子?”
姜凡冷笑:“說的好聽!現(xiàn)在這藥廬中受傷的弟子超過二十個,還有十幾個現(xiàn)在沒人照看,你們這幫閑人有時間在這里跟我廢話,沒時間診癥,這藥廬要你們這幫廢物干什么?”
他句句揭短,毫不留情面,顯然是撕破臉皮的節(jié)奏。
那管事皺眉,一時語塞,可就這樣退讓顯然不甘,他眼神一跳,直接道:“久聞姜凡少爺也是藥師,而且丹道高超,在下一直都想跟姜凡少爺切磋一番,不吝賜教!”
根本不等姜凡回應(yīng),他手中內(nèi)出指訣,一團靈力浮現(xiàn)在掌心,瞬間化作火焰,猛然朝著姜凡攻來。
單說藥師,懂得利用藥法戰(zhàn)斗,御火之法戰(zhàn)斗的都是少數(shù),算得上資質(zhì)不錯,此人顯然算其中一種。
不過在姜凡面前施展,實在就有些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了。
只見姜凡看了他一眼,手指一點,一道無形的靈力瞬間爆發(fā),竄出。
就見那藥廬管事手中的火焰眨眼間熄滅,消失不見,詭異的很。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