萈兩人坐在精致舒服的馬車之中,看著外面緩慢前行的隊伍,謝景卓似乎有些著急。
還低聲問了一句此時到了哪里。
顧妙儀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即就語氣哽咽的對謝景卓開口。
彷佛是做錯了很大的事情,語氣小心的說著。
“是我不好,若是我不跟上殿下的話,此時殿下已經(jīng)跟著沈姑娘先行離開了,都是我沒用,若是我有沈姑娘那樣的本事就好了,我就能幫助殿下,而不是拖累殿下了?!?
明明馬車之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是顧妙儀仍舊提到了沈晚。
而聽到了顧妙儀哽咽的聲音,謝景卓本就多了一些心疼,剛才還在擔(dān)憂路程,還有南陵的百姓們。
現(xiàn)在心中就是只剩了顧妙儀。
又在顧妙儀提到了沈晚之后,眼神中多出了些怨恨和責(zé)怪。
“這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是你要回去,我也不會放心讓你回去的,只有將你綁在我的身邊,時時刻刻的守著,我才會安心?!?
謝景卓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伸出了手,將顧妙儀輕輕攬入懷中,仿佛是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嗅著懷中女子身上傳來的清冽之氣,謝景卓更加沉迷了。
彷佛只要在顧妙儀的身邊,他就會感覺到無比的平靜。
人生浮華,只有顧妙儀才是他的心安之處。
“此生能得殿下厚愛,是妙儀的福氣,哪怕叫我現(xiàn)在去死我也是甘心了?!?
顧妙儀的語氣也是更加的感動了,依靠在謝景卓的懷中,嘴角多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得意。
看來現(xiàn)在太子殿下還是很討厭沈晚。
不管怎樣,她都不能讓謝景卓和沈晚舊情復(fù)燃。
太子的身邊只能有她一個女人,至于那個沈晚,什么都不能得到。
沈晚也要為他曾經(jīng)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殿下,我們的行程實在是太慢了,按照娘娘的吩咐,你要快一步到達(dá)南陵,然后在三殿下之前,將南陵的事情給辦好,不如我們快一些吧,若是您擔(dān)心顧姑娘的話,那就先讓人護送著,我們快馬加鞭前行兩日?!?
若是晚了太長時間的話,太子縱然已經(jīng)趕到了,那也絕對不會有得到什么好名聲。
一眾僚屬仆從其實此時都很擔(dān)心。
在趕路的這幾天,一直都在勸慰謝景卓改變主意。
“不用擔(dān)心,我是太子,我只要到了南陵,就能安定人心,而且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謝景淵那邊,母后和舅舅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出了安排,這一次謝景淵估計是很難善了了。”
然而謝景卓卻沒有任何擔(dān)心,反而成竹在胸的說了一句。
“所以你們放心吧,這次南陵之行的贏家最終只會是我。”
明明是去解救南陵百姓,幫忙解決水患和疫病的事情,但是在謝景卓的口中,卻只是一場能分出勝負(fù)的比試而已。
在他想來,勝負(fù)的關(guān)鍵就是在南陵百姓。
只要自己治理好了南陵的事情,然后再發(fā)動輿論,讓南陵百姓都碎自己歌功頌德。
那他的名望定案一時無兩,就算是父皇想要廢除自己的太子之位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個時候謝景淵能不能好好的回到京城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呢。
若是謝景淵不在的話,那父皇的選擇依舊是只有自己一個人。
“現(xiàn)在妙儀懷有身孕,而且多思多慮,我必然不能厲害她的身邊,否則她若是出了任何事情的話,那讓我如何對得起她?!?
謝景卓輕輕嘆氣,可是話語中全部都是對顧妙儀的上心和關(guān)愛。
此時在他的心中,再也沒有任何事情比得上顧妙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