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被他吻得渾身都軟了,滿臉紅撲撲的,他的吻技越發(fā)如火如荼了。
走回去的時候她的腿都還是軟的。
“你看到視頻了?”聿戰(zhàn)問。
“嗯,看見了?!甭彐c點頭,跟他一同走在青磚路上。
藏在樹干上的蟋蟀打破了夏日的寧靜,皎潔的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照亮了前行的路。
兩人的影子被拉得纖長,像極了一幅朦朧的畫。
“當(dāng)時只是看不慣?!?
但換做是談?wù)搫e人,他可能只當(dāng)做是聽聽就罷,可偏偏是這個又笨又戀愛腦的小姑娘,還真怕她被別人騙出去。
“那你為什么假裝不認(rèn)識我?”她不由得好奇,難道她拿不出手么?
要是別人知道她有聿戰(zhàn)罩著,還有誰敢動她?
“……”怕蘇聽吃醋,也省了不少麻煩。
“還有,我到你那兒上班,你為什么也假裝不認(rèn)識我?”
“……”
引她到他這里上班,就是想把她占為己有,要是說出來了,就不上鉤了。
“你啞巴了?回答我!”洛姝搖著他的手。
“在學(xué)校的時候沒說,是怕我們會吵架。”
“為什么?”
“因為我可能會揍死秦恒,你那戀愛腦,肯定會護著他來打我,到時候朋友都做不成?!边@個理由也算是正當(dāng)。
“……”
如果光明正大,那秦恒肯定被弄死。
“那在公司呢?”她刨根問底。
“……”她今天話好多,聿戰(zhàn)不想回答。
他要是說,開這個公司就是為了釣她,那就顯得禽獸了。
“想看看你是歪瓜還是甜棗?!表矐?zhàn)說。
洛姝歪著頭腦問,“那我是歪瓜,還是甜棗?”
“你是榴蓮,看著帶刺,聞著臭,吃起來特別香——”聿戰(zhàn)湊到她耳旁偷偷說。
“……”臭么?
“還有什么問題?”聿戰(zhàn)打開房門,蹲下來給她脫鞋,換上拖鞋。
洛姝俯首瞧著他,“聿先生,你織了好大一張網(wǎng)?!?
“是么?”他笑笑。
“如果你發(fā)現(xiàn)我是歪瓜呢?”
“那就把公司賣了,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表矐?zhàn)冷冷說。
“……”洛姝擰著眉,“你可真商人?!?
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我那么優(yōu)秀,也沒見你跟我說起以前的事情來。”還得是她發(fā)現(xiàn)的。
“還沒來得及說,洛小姐就已經(jīng)把聿先生給上了?!?
“……”怪她咯?
還不是因為他把自己的司機給打發(fā)了,不然她這輩子也沒想過會把自己老板給睡了。
“后來見你跟老媽聊得來,以為老媽會跟你談起這些,沒想到我還是保守了?!?
他笑著,換好鞋,將房門關(guān)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將她抵在玄關(guān)處,鼻翼相抵。
沒開空調(diào)的房間,空氣急速侵蝕著他們,還沒什么動作,額上便已滲出層層密汗,熱得人渾身燥熱。
“好了,我說完了,福利是什么?嗯?”
他此時像一個獵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獵物,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她占為己有。
“……”剛才在大廳不是已經(jīng)得到福利了嗎?
“別跟我說剛才那個就是福利。”他啞了聲,似乎能聽出她心里所想。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