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抬起頭,“為難?不,三年前咱沒和解的時候,你對我的態(tài)度就是那樣冷冰冰的,你駕輕就熟的事,怎么會為難?”
南宮翼天伸手掐了她臉頰一下,“翻舊賬?”
“舊賬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偶爾翻一下的?!崩錇t笑得眉目爛漫,整個人都像是被盤活了似的。
果然,天生屬于戰(zhàn)斗的人,就該要繼續(xù)戰(zhàn)斗,享受不了太平日子的。
南宮翼天在她那樣的笑容里,總?cè)菀壮磷?,這份沉醉會讓他失去一切理智支持她想做的事,哪怕聽起來是有些危險的事。
南宮翼天確實也餓了,叫了阿佩過來一同吃,三人把一桌飯菜席卷一空。
阿佩吃完之后,捧著肚子贊不絕口,“寶嬤嬤如果不是皇太后的人那就太好了,這身絕活是大本事啊,文竹,瞧出她炒菜的竅門了嗎?你要跟她學(xué)一學(xué),往后她死了,你也學(xué)到她的本事繼續(xù)給太子妃燒菜?!?
文竹很是疑惑,“有這么好吃嗎?奴婢見她燒菜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技巧或者竅門啊?奴婢一直盯著的。”
“多年功夫,一切用料火候都恰到好處便好吃了?!崩錇t說。
“對,太子妃的廚藝也好?!卑⑴遒潎@說,她就吃過太子妃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十分美味,但做人要誠實,她道:“太子妃做的好吃是好吃,還是比不上寶嬤嬤做的。”
南宮翼天橫了她一眼,“誰說的?我便覺得太子妃做的飯菜是最好吃的?!?
“是,是,太子妃做的好吃一些?!卑⑴迮阒δ槪瑦矍榱α看?,使人變傻瓜,不跟傻瓜論長短是東宮人當(dāng)差的基本準(zhǔn)則。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