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埭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情緒,一方面他對煉虛大修士的到來充滿了期待,希望這位強者能夠改變目前的局勢;
另一方面,他又感到無比的緊張,畢竟面對如此強大的存在,自己顯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
就在唐埭內(nèi)心糾結(jié)的時候,陳陽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朝著上官劍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唐埭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上去。
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上官若琳的父親面前。
上官若琳的父親站在那里,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強大而內(nèi)斂的氣息,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他的存在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整個空間都被他所掌控。
陳陽見到上官若琳的父親后,立刻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唐埭見狀,也趕忙效仿,向這位強大的煉虛大修士表示敬意。
上官若琳的父親微微點頭,然后看著陳陽,開口說道:“若琳,你怎么會來到這個地方??要不是下人告訴我你通過空間陣法來到這里,為父都還不知道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威嚴。
陳陽急忙上前一步,輕聲解釋了起來。
他的說辭,表示過來是幫助一個好友。
這好友就是叫陳陽,曾經(jīng)幫了她大忙?。?
聽聞這里出事,就過來看看。
了解情況,上官劍微微頷首:“嗯,看你這里情況,似乎剛剛遭遇一場大戰(zhàn)?!?
“是的,爹?!?
陳陽又大概解釋了一下剛剛的情況,隨后收了關(guān)于毒龍門龍鼎真人的事情。
提這件事,自然也是希望上官劍能夠幫忙。
一旁的唐埭十分感動,同時又有些擔(dān)心。
這位強大的上官劍前輩,真的會肯留下來幫忙嗎??
“爹,如今情況危急,若是那龍鼎真人真的過來找麻煩,那就麻煩了??!”
陳陽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聲音略微有些發(fā)顫地說道。
上官若琳的父親聞,卻是顯得頗為沉穩(wěn),只見他微微抬手,示意陳陽稍安勿躁。
然后緩聲道:“我已知曉此事,既然來了,自會處理?!?
唐埭聽到上官劍如此說,不由得一愣,他原本還擔(dān)心上官劍不肯留下來幫忙,此刻見上官劍似乎并無此意,心中頓時一喜,不過他也不敢怠慢,趕忙應(yīng)道:“前輩?!?
上官劍轉(zhuǎn)頭看向唐埭,眼神平靜,但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壓,他淡淡地說道:“好了,說說這里的情況吧?!?
唐埭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才開口道:“是,前輩。”
堂堂金丹修士,在上官劍面前,此刻竟然猶如一個小孩子一般,顯得有些拘謹。
唐埭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然后用盡量簡潔明了的語,將這里的情況向上官劍講述了一遍。
僅僅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唐埭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
上官劍聽完后,沉默片刻,忽然開口問道:“嗯,這龍鼎真人為什么要讓人對付你們唐家呢?”
“聽我閨女說過,之前我閨女和陳陽曾經(jīng)對付過毒龍門弟子,以及一個玉陽宗內(nèi)的毒龍門內(nèi)奸長老,樊舟行!”
“可能因此破壞了毒龍門的計劃吧,所以毒龍門懷恨在心!出手報復(fù)?!?
上官劍負手道:“嗯,我了解了,你們剛剛大獲全勝,這龍鼎真人估計會狗急跳墻,我姑且在這里待幾日!”
唐埭神色大喜:“多謝前輩?!?
陳陽現(xiàn)在盡量不說話,以免讓上官劍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不對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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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神境洞天之中,上官若琳正操控著陳陽的身體,與眾人一同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盡管他們四處尋找,但始終未能找到離開這個地方的方法。
無奈之下,眾人決定充分利用這里的資源,開始從事種植和養(yǎng)殖工作。
在這片神秘的洞天里,天空中懸浮著一座座島嶼,然而,這些島嶼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鳥獸俯沖而下了。
上官若琳曾嘗試飛到島嶼上去一探究竟,但當(dāng)她飛到一半多的距離時,就感到體力不支,難以繼續(xù)前行。
她意識到,這主要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太過弱小。
于是,上官若琳下定決心,要更加刻苦地修煉。
由于她本身是元嬰修士,對于陳陽這具金丹修為的身體,運用起來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
僅僅過了短短數(shù)日,她就已經(jīng)徹底鞏固了金丹中期的修為。
只要有足夠的藥材作為支撐,她相信進入金丹后期也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她最終的目標,是進入元嬰!
這樣前往那座島嶼,將有更強的實力應(yīng)對種種變數(shù)!
“不過,陳陽這小子身上的好東西倒是不少??!”
上官若琳最近將陳陽儲物袋和儲物小鼎之中的東西里里外外翻了一遍。
她發(fā)現(xiàn),陳陽不但修煉速度很快。
而且還精通煉丹和制符兩種技藝。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陳陽最近在搜集很多靈木材料,現(xiàn)在儲物小鼎之中堆成了小山。
如此多的靈木材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陽想要煉制靈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