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緒冷漠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直的插進(jìn)了她的心臟,猶如千刀萬剮,一陣陣鈍痛。
她難以置信,瞳孔瞪得大大的,眼里含著水霧。
她一直期盼著和大師兄重歸于好,可是大師兄怎么能和她說出這樣的話?
“大師兄,不要,我求你不要拋棄我,沒有你,我便什么都沒有了。”
大師兄是男主,如果大師兄都不要她,她還能是女主嗎?
她還期盼著和大師兄雙修呢。
心口流著滾燙的血液,無法修復(fù),可她感覺心也連著一起疼,好似碎了一般。
“大師兄你看看我,我不是你昔日最疼愛的小師妹嗎?”白箏箏撕心裂肺的喊著,但也只能看著溫緒的背影漸漸的遠(yuǎn)去。
她頭一點點低下來,心也跟著一點一點涼下來,好疼!
快要疼死她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大師兄居然真的如此殘忍!
溫緒似聽不見后面的聲音走快了幾步。
但是他其實聽見了。
白箏箏最后那一句話回蕩在他的腦海里,最疼愛的小師妹嗎?
他諷刺的勾了勾嘴角,更像是在諷刺自己。
原來他最疼愛的是白箏箏,怎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明明不想這樣的,所以北姬當(dāng)初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所以才會義無反顧的離開他。
可是不是的,不是的,明明他的心里一直裝著的人都是北姬。
可是為什么當(dāng)時他沒有看清自己的心?
可是北姬已經(jīng)永遠(yuǎn)離去了。
楚流橙一步一步走到了白箏箏的面前,白箏箏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便看見楚流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眼神冷漠的不帶一絲溫度,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二師兄救救我,你不是還要拿我試藥嗎?我都乖乖聽你的。”白箏箏雖然說她害怕二師兄,但是她現(xiàn)在能求助的只有二師兄了。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救你呢?”楚流橙略帶疑惑的蹲下身,看著她狼狽喘息著的樣子。
看著她在死亡面前掙扎,感覺到了一股由衷的快感。
“我早就恨不得你死了,你看不出來嗎?”
楚流橙此話一出,白箏箏渾身血液都在發(fā)涼,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張清冷俊逸的臉。
唇瓣微張著,似乎是難以置信,又好像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她明白二師兄看起來好像在對她好又好,現(xiàn)在一直整她。
原來二師兄他就恨不得她死嗎?怪不得會讓她試那些毒藥。
二師兄是想用這種方式折磨死她。
但是這個時候,二師兄會直接戳破才是最令她恐慌的。
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她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二師兄也不愿意陪她玩了。
也就是說二師兄不會救她。
這什么可以?
“二師兄,你怎么能不救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小師妹?!?
接著一只腳踩到他臉上,把她的臉碾在土里。
“你覺得你配做我小師妹,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廢物東西。”楚流橙唾了她一下,似乎覺得碰一下她都嫌臟。
“我知道了,在你們眼里都只有那個虞北姬,可她都已經(jīng)死了,他她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久了?!?
“而且還是被你們一點一點逼死……”白箏箏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流橙插緊了喉嚨。
他的手青筋緊繃著,一點一點收力,他看著她茍延殘喘的樣子,才感覺到些許暢快。
“你沒資格提她?!苯又鞒韧暮韲道锕嗔藥最w藥。
白箏箏被嗆的猛咳,她下意識的想要把那些丹藥咳出來,因為她知道那些丹藥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是丹藥已經(jīng)灌下去了,一碰即化融在她的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