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顧葉君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你說的隨意懲罰,你為何要替他擋?”
“顧城主……”溫緒死死的忍住口腔里的血腥味,想要吞咽回去。
“其實這件事情錯在我身上,是我沒有看好小師妹,身為大師兄自然應(yīng)該照顧好小師妹,如若不然,顧城主想要懲罰就懲罰溫某一人就好了。”
其實溫緒的話,讓顧葉君看見了故人的影子。
其實說起來這男子和他的父母很像,有些爛好人了,只會一味的對別人好。
會把別人的貪心,養(yǎng)得越來越大。
“她都已經(jīng)壞成那樣了,爛到泥里了,你還要護著她嗎?”若非溫緒是故人之人,顧葉君根本懶得和他說這么多廢話。
溫緒失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顧城主的這句話。
他想要說小師妹并不是故意的,可是這種話對于顧城主一個強者,并不好說出口。
而且他本身也不確定小師妹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師尊說過,他身為大師兄在外面,自然有管理好各位師兄妹的職責(zé)。
況且他答應(yīng)過師尊,會好好保護好小師妹的,豈能和師尊失。
“顧城主,這段時間無數(shù)的事情忙的天門宗焦頭爛額,不然這樣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guī)е熋糜H自去子城請罪,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溫緒能想的只有拖了。
既然那個女人想利用顧城主對付天門宗,那他就絕對不能讓那個女人的陰謀詭計得逞。
如果顧城主真的幫助這些人,再加上神殿,天門宗和師尊在現(xiàn)在沒有任何勝算。
“絕對無這種可能,清風(fēng)掌門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縱火燒子城的女人我更加不會放過?!鳖櫲~君覺得自己是不是就和他聊了幾句,居然這人覺得好說話了。
可以這么敷衍他,把他當(dāng)傻子嗎?
清風(fēng)掌門多在外面一天,就有各種不定因素的危險。
“既然你要擋,那我就看看你能擋到何時?!?
顧葉君舉起了自己手里的金槍。
白箏箏躲在溫緒身后瑟瑟發(fā)抖,不知道為什么,她在這人面前總有一種隨時要死的感覺。
讓她不由的感覺恐懼,想要逃離。
她緊緊的攥著大師兄的衣角,雖然說她很感謝大師兄們救她,但是對面可是合體期,大師兄真的能打得過嗎?
顧葉君抬手只一個虛槍,溫緒瞬間被打的玲瓏四竅都在出血,耳朵還流著一陣一片模糊,聽不見聲。
只此一虛招,溫緒完全接不住。
這便是強者如斯。
白箏箏也跟著被震飛在地上。
“大師兄,大師兄!”白箏箏都快要心疼死了,看著大師兄被打成這樣子。
她回頭看向宗門的弟子:“你們在干什么?就這樣睜著眼看著不動嗎?也不知道過來幫大師兄,平日里大師兄對你們那么好,你們連心都是被狗吃了嗎?”
天門宗的人,現(xiàn)在聽見白箏箏說話就一肚子火。
“這不就是你惹出來的好事嗎?現(xiàn)在要溫師兄給你擦屁股,你還好意思說?!?
“好好的,你去火燒人家子城干什么?你怎么如此歹毒?。俊?
“掌門都不止一次的提醒過,叫我們不要去得罪顧城主,現(xiàn)在還不是你,給天門招來這么一個大禍?怎么還好意思推卸責(zé)任?”
“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被顧城主殺了就好了,至少能保住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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