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回山
因為多了一個人以后,潘筠一飛就感覺到了滯緩,“原來多出一個人的差別這么大啊……”
最主要的是,藥鼎變重之后,她需要費更多的元力去控制,就發(fā)現(xiàn)這個鼎吧,它有點傾斜,不太正了。
所以,只能三個人分別窩在鼎里的三個角落里,用重量來平衡藥鼎。
然后藥鼎就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在搖晃了片刻后就咻的一下飛了出去。
站著的王璁被冷風啪的一下拍在臉上,他就也想蹲下去了,但他很快撐起法術結界,給他們擋掉風。
風被阻隔在外面,王璁松了一口氣,“我實沒料到,多一個人竟然差別就這么大?!?
潘筠憋著氣道:“差之毫厘謬以千里這句話沒聽過嗎?”
“不過你放心,我元力充足得很,就是有點晃而已,速度絕對不會有問題?!?
說罷,藥鼎又加快了速度。
看著飛快消失的樹木和田野,其實王璁想說,慢一點也沒什么。
兩刻鐘后,他們看到了三清山,又一刻鐘,他們飛入三清山山脈,藥鼎就朝三清觀山頂飛去。
此時,太陽已升至半空,當是午時前,王費隱正繞著廣場踏步走圈,玄妙和陶季在一旁的石頭上曬太陽打坐。
潘筠囂張地把藥鼎飛到廣場上,緩緩落地。
王費隱停下腳步,玄妙也睜開了眼睛。
一落地,潘筠就哈哈大笑起來,歡快的朝王費隱打招呼,“大師兄,我把巖柏帶回來了?!?
王璁老實的爬出藥鼎,老實的叫了一聲,“爹?!?
王費隱瞥了他一眼,沖他揮手。
王璁就松了一口氣,把站起來的妙真,妙和給抱下藥鼎。
陶巖柏自己爬出來,潘筠則是自己往上一蹦,原地起飛后落下。
王費隱問她,“藥鼎好飛嗎?”
潘筠認真的想了想后搖頭,“不好飛。”
王費隱:“不好飛就對了,我這是煉丹用的,我平時飛都是踩在鼎沿,你倒好,我上次是因為人多才把你們裝在鼎里帶回來,你就直接站在鼎里飛了?”
潘筠:“……鼎里多好的位置啊,為什么要去站鼎沿?”
王費隱:“罰你把藥鼎清洗三遍,要是洗不干凈,你們今天就別吃飯了?!?
王費隱說到這里一頓,問道:“你們吃早食了嗎?”
五人這才想起來,他們一大早到陶家后就開始吵架,吵得太開心,忘記吃飯了,直到現(xiàn)在都沒餓。
可王費隱這一提,五人的肚子就不約而同的咕嚕一聲,真餓了。
王費隱就沖他們展開笑容,瞬間一收后吼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做飯,等著我給你們做呀!”
王璁和陶巖柏下意識就往后院走,潘筠和妙真妙和則是托著藥鼎回到丹井處洗藥鼎。
丹井的水清冽而甘甜,入冬之后,井水線下降,需要把桶放很深才能打上水來。
潘筠一桶一桶的往藥鼎里倒水,等盛了不少就用元力托著鼎回藥房里燒。
水燒開后她手一揮,藥鼎就飛出藥房,鼎蓋一蓋,就在空中上下左右的搖晃,她覺得洗得差不多了,就揭開蓋子把水倒掉。
妙真妙和便立刻往里注干凈的水,贊嘆道:“元力深厚就是方便,我們什么時候也能和小師叔一樣用元力就能托起那么大的藥鼎就好了?!?
妙真則對潘筠的御物術很感興趣,“小師叔,你的御物術好像比大師伯的還好。”
潘筠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目光,“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不僅御物術比大師兄好,我的飛行術也比大師兄的好,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我?guī)鍌€人,和大師兄帶五個人的體驗感竟然是差不多的,要知道,大師兄可不是第一侯,他修為比我高呢?!?
妙真補充道:“大師伯帶的是五人一狐,而且他和三師叔比大師兄和三師兄重?!?
潘筠揮手道:“反正人頭差不多,你就說我厲不厲害吧?”
妙真和妙和略一思索,一頭。
潘筠就抬著下巴道:“等你們突破第一侯,可以學飛行術的時候,我來教你們,對了,等你們元力再深厚一點就可以學御物術了,學我的法術!”
王費隱幽幽的道:“這么好,要不要也教教我???”
潘筠嚇了一跳,轉身就看到王費隱站在她身后。
她不由拍了拍胸口道:“大師兄,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差點嚇到我?!?
王費隱:“差點嚇到啊~那就是沒嚇到嘍?”
潘筠輕咳一聲,轉開話題道:“我已經(jīng)在洗了,就快要洗好了,您要煉丹嗎?”
“不煉丹,趕緊洗,洗完了我?guī)闳ミx煉制飛行法器的材料?!?
這個不僅潘筠感興趣,妙真妙和也感興趣,三人立刻加快了動作。
但洗完之后,他們卻被領著回后院先吃了一頓午飯。
晚安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