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說的對
(ps:切記,吃完飯再看!)
“孩子,河南地不是單獨一個地方,而是三個地方……”
隊伍前的朱縣令意氣風發(fā)。
對于余令和茹讓提出來的各種問題有問題必答,且他的每一個回答都不是在胡說八道。
而是引經(jīng)據(jù)典,有理有據(jù)。
作為一個曾經(jīng)往寧夏戰(zhàn)役押運糧草的男人,余令看的出來朱縣令對這條路和對過往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這大概就是憶往昔崢嶸歲月的成就感。
隊伍在朱縣令抑揚頓挫的嗓音中越走越遠。
在這前往河套的官道上,一百多人的隊伍踏著塵土一路往前,遠離著長安。
蘇懷瑾望著荒涼的山野興致勃勃。
余令不懂河套,不代表著他蘇懷瑾不懂。
嘉靖以前這里是大明的馬場之一,每年有三萬匹戰(zhàn)馬運往大明各地。
在嘉靖二十五年的時候這塊地就丟了。
確切地說是在嘉靖二十五年統(tǒng)領延綏、甘肅、寧夏三邊總督曾銑復套計劃失敗后這塊地才丟的。
曾銑被殺后,大明朝收復河套的計劃也就此胎死腹中。
在余家有個門房自稱他是最講義氣的男人。
蘇懷瑾覺得自己是一個有遠大抱負的男人,憧憬著自己走一遍曾銑的路……
拿回屬于大明的養(yǎng)馬場。
如今,已經(jīng)邁出了
小肥說的對
“為什么?”
吳墨陽正準備說話,蘇懷瑾突然開口了,只聽蘇懷瑾道:
“這并不是他們不知廉恥,而是他們不得不這樣,因為他們之間也會打仗。”
“你們都知道,打仗就會死人,他們本來人就不多,有人才有一切,而男丁又是那么的重要,所以……”
“借種?”
“可以這么說,所以也就有了男人死了嫁給丈夫的兄弟,或者兒子了。
在沒有人的情況下,這么做都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
在蘇懷瑾娓娓道來的話語中,小肥呆呆地張大著嘴巴。
不光小肥,所有人都呆呆的張大了嘴巴。
余令朝著蘇懷瑾豎起了大拇指,相比那些炸裂的說法,蘇懷瑾的說法算是一個比較中肯的答案。
其實還有種說法更貼切。
在草原上男人的地位更高,而女人就像是一個商品,或是他男人的附屬品,他的男人只要兒子。
六日后隊伍到了同官。
在這里,蘇懷瑾把所有人的錢都收集到了一起,利用他的門道在同官買了兩車粗鹽,等到了榆林衛(wèi)這些鹽就非常的值錢。
在同官朱縣令的縣令身份依舊管用。
因為同官延續(xù)了元朝的管理框架被分為兩個部分。
南邊屬于長安府管轄,北面的就是屬于延安府管轄。
也就是說過了這同官才算真的走出長安府的地界。
余令以為長安府百姓的生活已經(jīng)算的上是水深火熱了。
等到了同官,余令才發(fā)現(xiàn)這里比長安更加的水深火熱。
這里的干旱比長安更加的嚴重。
車隊一來,人就撲了上來,也不問問是做什么的,他們一圍上來就問需不需要腳夫,需不需要找人干活。
撲上來后,小動作不斷,手亂摸,眼睛亂看。
望著他們目光帶著貪婪,爭先恐后近乎瘋狂的推薦自己的樣子。
余令覺得這地方如果煎熬下去,遲早會出大問題。
余令舉起了手。
隊伍的眾人見狀立刻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家伙事。
一見車隊的人掏出了武器,圍堵的人群才猛地散去。
“都打起精神來,如果再遇到有人撲來,立刻抽刀子砍,不要猶豫,立刻砍……”
不是余令心狠,而是余令真的被這群人的眼神給嚇到了。
這時候只要有一個人振臂一呼,高喊一聲搶……
身后的人絕對不帶絲毫猶豫的就會撲上來。
后世臘八節(jié)在佛廟前領臘八粥,本來隊伍排著好好的。
不知道哪個那么喊了一聲“不搶就沒了”,人群瞬間就開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