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長揉了揉眼后,又往下看了看,下面已經沒了一大一小的身影。
難道他真的看錯了?
夏師長想了想,覺得不是很放心,轉身便去了姜景的房間,剛想要敲門,夏臨的房門就打開了。
“爺爺,你不要吵到妹妹睡覺!”
夏師長看著努力的睜大眼,不讓自己打瞌睡的夏臨,出口的話已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剛剛就是他們出去了?!?
夏臨還想要說什么,夏師長已經轉身,憤怒的回到了書房。
雙手往后一背,猶如要上雞窩生蛋,卻一直找不到雞窩的老母雞一樣來回踱步的夏師長,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拿起了電話就是撥了出去。
海市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白儲剛剛打算回房間休息,這會聽到電話鈴響起,頓時就覺得不好。
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兒?
三兩步走到電話旁邊立刻接起來的白儲,語氣發(fā)沉:“我是白儲,哪位!”
“是我!”夏師長沒等到白儲開口,直接向他開炮:“白儲,你作為一團的團長,是什么帶自己的兵的?好好的一個小伙子,被你帶成了出口成臟的兵痞就算了,現(xiàn)在還把一個好好的小姑娘也帶歪了?!?
白儲被罵的腦袋嗡嗡的,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有些委屈的開口:“這種你要批評教育我,也得要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
夏師長冷笑:“你告訴我,滾蛋,是不是你說的?”
白儲:“……”
心理不強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夏師長繼續(xù)開口:“草,是不是你說的?”
白儲:“師長,你聽我狡辯,不,你聽我解釋!”
一著急,嘴都瓢了的白儲連忙開口:“我那是那天晚上受到了驚嚇,小姑娘臉上滿是血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夏師長冷漠的拒絕聽他狡辯:“我不要聽過程,我只要知道結果?,F(xiàn)在整個京市軍區(qū)師以上的干部都知道,咱們軍區(qū)養(yǎng)出來的孩子,就是一個小姑娘都能成了痞子。”
白儲倒抽口涼氣,整個京市軍區(qū)?
夏師長猶如刺激的不夠,繼續(xù)冷笑:“就像是白團團現(xiàn)在已經是你的大名,旁人不知道白儲一樣!”
白儲一口老血堵在了嗓子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夏師長發(fā)了一頓邪火之后,腦子清醒了不少:“你寫一個1000字的檢討,還有關于如何整治軍紀的,你也提交一份報告上來!”
說完之后,夏師長立刻掛了電話。
白儲面無表情的坐在書房里,咬著牙,從牙縫里面硬是擠出了兩個名字:“姜夏夏!姜景!”
“哈秋……”
悄默默溜出夏家的姜景,走到一半猛的打了個噴嚏。
隨后,他便聽到了有些熟悉又讓他頭皮有些發(fā)麻的噴嚏聲。
一回頭,以他越來越好的視力往幾米外看去,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蹲在樹上,正在揉著鼻子。
臉一黑,姜景還不敢高喊出聲,三兩步的跑過去之后,一下子就躥到了樹上,咬牙切齒的開口:“姜夏夏,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干嘛?”
姜夏夏幽幽的看著她叔,欲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