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要進行最后一步的時候,沈如意趕緊伸手撐住了男人結實的胸膛,紅著臉,有些有人喘著氣說道:“不行,家里沒有……計生用品了?!?
誰知道,男人聽見這句話,卻是霸道的壓住了她的雙手,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接著她便聽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道:“不用那玩意兒了,我結扎了?!?
沈如意聽見男人這句話一怔,“你結扎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沈如意這才知道,在她剛生完三胞胎還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楚崢嶸就已經(jīng)跑去結扎了。
趁著她坐月子的時間,男人也已經(jīng)過了手術后的恢復期。
男人說完后,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沈如意只覺得心里暖暖漲漲的,像是被蜜糖和棉花填滿了一般。
作為一個醫(yī)生,她知道一個男人去結扎有多么的難得。
自從國家提倡少生、優(yōu)生之后,也有不少人響應國家號召。
但這些響應國家號召的人,大部分都是讓女同志去上環(huán)。
甚至社區(qū)、醫(yī)院、婦聯(lián)宣傳的時候,也都是讓女同志去上環(huán)。
可明明男性結扎對身體的傷害,比女性上環(huán)更小。
可這些男同志卻總覺得結扎就等于閹割,等于自己成了太監(jiān)。
他們過不了心理那關,自然也不愿意手術,最后女同志承受了生育的痛苦,還得承受上環(huán)帶來的痛苦和各種炎癥的折磨。
沈如意這一刻更加知道了楚崢嶸的好,也更加珍惜這個男人。
心里懷著愛和溫暖,這一夜琴瑟和鳴,水乳交融。
第二天,沈如意起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一個嬸子。
她還有些疑惑,張嬸兒就跟她說道:“小意,這是我娘家嫂子,她做事很利索的,針線活兒也好。
崢嶸說家里還需要一個人幫忙帶三胞胎,我就讓我嫂子來試試。”
沈如意沒想到楚崢嶸的動作這么快,昨晚才跟她說再找一個人帶孩子,今天人就已經(jīng)在家里了。
“好?!彼c了點頭后,看向張嬸兒的嫂子,“嬸子貴姓?”
劉燕姿被沈如意的貴字嚇了一大跳,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少奶奶,我姓劉,可不敢稱貴。”
沈如意看著劉嬸兒那模樣,笑道:“劉嬸兒,現(xiàn)在新華國新社會了,可沒有什么少奶奶,你以后就跟張嬸兒一樣,叫我小意就好?!?
“對外,你就說是來幫我?guī)Ш⒆拥挠H戚?!鄙蛉缫舛趧饍旱馈?
現(xiàn)在可不興請保姆,被人知道請保姆,舉報上去,那是要被割資本主義的尾巴的。
張嬸兒也趕緊碰了碰劉嬸兒提醒她,然后跟沈如意說道:“小意,我嫂子解放前在一個地主家里做工,她可能稱呼少奶奶稱呼習慣了,以后一定改過來?!?
沈如意點點頭,倒是沒有多計較。
畢竟現(xiàn)在雖然不允許請保姆,但這大院兒里其實每家每戶都請了人幫工,只不過對外都說是來幫忙照顧的親戚。
這種事情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再加上軍政分離,軍區(qū)大院兒里的這些事情本來就沒什么人管。
沈如意起床的時候,楚崢嶸和沈國慶就已經(jīng)出去了。
一直到午飯時間,兩個人才回來。
沈如意見兩人臉色都有些嚴肅,不由得問道:“大哥,崢嶸哥,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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