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解決徹底,只是解決了后患,前因后果,還不清楚。
黃昏夕陽如血,染紅了半邊天。
殘陽照耀進入紅旗生產大隊的會議室,晚風吹拂進來,在這炎熱的季節(jié),卻讓人感覺到微涼。
陳建華、水生,小巴地,三人坐在會議桌的兩側,公社書記郭永濤,坐在主位上,青山村生產隊隊長趙建國和朝頭村生產隊隊長王雄康分別坐在兩側,靠近郭書記的位置。
“王偉強還沒回來嗎?”
郭永濤一臉威嚴,帶著一絲憤怒,已經在盡量克制,目光看向朝頭村這邊的生產隊隊長王雄康。
王雄康低著頭,搖了搖頭:
“沒有,我已經通知他家人,他一回來,就過來這兒?!?
“哼,破壞團結!”郭永濤冷哼一聲,猛抽一口香煙,說:
“身為捕獵隊的成員,在自己的任務范圍內不做好,受到損失,也不負責,只想著采藥賣錢,一點都沒有團隊精神?!?
“我看他這個守山人是當膩了,不想當就退出來,有的是人?!?
現場一片寂靜!
連大聲喘氣都要盡量控制。
“水生,自從成立捕獵隊以來,王偉強去過水滿鄉(xiāng)嗎?”
水生沒敢立刻回答,目光瞟向生產隊隊長王雄康,但對方卻不敢開口替他說話,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去過!”
“去過多少次!”
“兩……三次!”
啪!
郭永濤猛的一拍桌,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說:
“你們聽聽,從六月份成立捕獵隊到現在,接近三個月了,他就去過兩三次,這是負責任的態(tài)度嗎?”
大家都屏住呼吸!
這次的事雖然用十四頭野豬擺平了,可事情還沒完。
“王隊長,你們村有沒有其他獵人?”
生產隊隊長王雄康搖了搖頭:“我們村只有一個守山人,沒有獵人?!?
郭永濤當即說道:“水生,以后你擔任朝頭村守山人,能不能做到?”
“我……”水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守山人屬于師父的,自己搶了不好,這不是讓自己和師父的關系惡化嘛。
他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自然是不想落下不好聽的罵名。
“怎么?不敢?”郭永濤瞪了他一眼,說:
“還是你擔心村里人的閑碎語,或者王偉強對你有意見?”
水生猶猶豫豫,支支吾吾:
“郭書記,守山人不是由村里推舉出來的嗎?”
郭永濤嚴厲的說:“那是公社放權給你們村集體,可現在出現這么大的問題,公社有權免除守山人以及重新任命新的守山人的權利。”
“誰若說你的不是,你大可以說,這是公社的安排;王偉強找你麻煩,你讓他來找我?!?
水生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郭永濤看向王雄康,說:
“王隊長,王偉強一回來,你先把他的獵槍收繳了,在水生確認擔任守山人后,交給他。”
“好的,郭書記!”
郭永濤轉頭,看向陳建華:
“陳隊長,你作為捕獵隊的隊長,莊稼出現這么大的損失,你責任抓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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