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花城趕緊上前,笑著道:“是趙嬸和冬梅妹子嗎?”
“啊??。渴?,是,您認(rèn)識我們?”趙芹沒想到張花城認(rèn)識她們,很吃驚,而且這態(tài)度,讓她突然心中燃起了希望,或許沒有她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當(dāng)然認(rèn)識,我還想著你們什么時候能來呢,真巧啊,我叫張花城,是張家堂,嗯,村長,我剛剛才和師公分開,對了,師公就是杜工,你的公公,也就是冬梅妹子的爺爺?!睆埢ǔ茄埶齻兩先?。
“?。课?,我公公也來了?”趙芹一聽眼眶紅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公公也來這里了,卻沒和她們說。
她突然感覺這一切真的如自己男人所說,公公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杜冬梅也激動道:“爺爺也來嗎?”
“師公在紅星機(jī)械廠,現(xiàn)在我們要回小石島了,等你們穩(wěn)定下來了可以跟著運輸船去紅星機(jī)械廠看望一下師公,師公估計這幾個月都會在那邊的?!睆埢ǔ菐е齻儊淼缴厦娴拇?,示意她們坐下。
“紅星機(jī)械廠?師公?”趙芹反應(yīng)過來道:“師公?”
“對,師公是龐伯伯的師傅,龐伯伯對外說我是他的弟子,這不,可不就是我?guī)煿藛??!睆埢ǔ切χ忉尅?
“龐伯伯?龐,龐興華?”趙芹一下子都明白了,怪不得自己男人信誓旦旦地說沒她們想的那么可怕卻又不愿意多說,原來一切都是知道的,這個渾蛋,整日守口如瓶,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給她們透個底。
看來島上的生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惡劣,當(dāng)然吃苦受罪是在所難免了。
“你們是知青?”
“喲,還是第一次遇到能來張家堂插隊的知青啊,妹子,哥叫刀子,以后有麻煩可以找你刀子哥!”
“滾吧,看到漂亮姑娘就挪不動腳了是吧,妹子別理他,你們是中京來的嗎?能來我們張家堂,那你們可真的是有福氣了,我們那邊好玩的東西可多了呢,我叫秦曉東,你可以喊我曉東,東哥,都行!”
秦曉東他們一聽是知青,也都紛紛圍了上來。
張家堂還是第一次來知青呢,別說他們感覺新鮮,連張花城都感覺新鮮。
船開動了,一群人也都坐了下來,青竹和黃菊帶著火紅的炭火上來了,沒一會火鍋就開始出現(xiàn)了滾動的跡象。
陳遠(yuǎn)光因為老娘的腿腳不方便,就讓妹妹看著老娘,自己上來了,她們在下面吃。
“遠(yuǎn)光,歡迎加入,喝啤酒還是白酒?”
“???喝,喝白酒吧!”
“喝什么白酒啊,喝虎骨酒!”
“對,咱們現(xiàn)在可不缺虎骨酒呢,等這一次進(jìn)山,讓大哥再去宰殺一頭老虎,嘿嘿,咱們還不是有喝不完的虎骨酒?”
“妹子,以前在中京是學(xué)生?”
一群人邊吃邊聊起來,王琳抱著兜兜坐在張花城面前,也在悄悄的打量著杜冬梅,她沒想到這杜冬梅居然還是她心心念念都想是的大學(xué)生,得知老師和學(xué)生幾乎都要下鄉(xiāng)插隊,讓她也是很震撼。
這到底是怎么了?
把這些知識分子扔到條件惡劣的農(nóng)村,她非常清楚那地有多難,想活下去都難,更何況最可怕的還是人性。
“對了,你們知道來東北插隊的情況嗎?”
羅成突然伸頭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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