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他硬剛,對對對,掏他下三路!”
“繞到背后,捅他尾節(jié),對對對對?!?
“哎呀,這傻大個你跟他正面沖不是找死么?”
“你刀有優(yōu)勢,扎他腰子!”
“記住了,戰(zhàn)場上,沒有人跟你約定怎么打,你唯一的目的就是干死對方,無論用什么辦法都可以?!?
“沒有人會跟你講道義,只要你能殺死他,你就是勝利者,勝者為王?!?
訓(xùn)練場上,羅蘭一手抓著一抓瓜子,然后一邊磕瓜子一邊對著正在游斗的兩人大呼小叫。
游斗的兩人,一個是安蘭,一個是一個粗壯的漢子。
此刻那個粗壯的漢子被眼前的安蘭打得應(yīng)接不暇。
原本以為對上的是一個弱女子,還長得如此的漂亮,尋思慢慢來,總得一點兒好處。
結(jié)果兩人一碰撞,男子就發(fā)現(xiàn)不妙。
這貨太損了,導(dǎo)致自己現(xiàn)在身下被她踹中了一腳,還是一陣痙攣。
太不按套路出牌了,這一戰(zhàn),讓他顏面掃地,但也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身子一緊。
都紛紛向后退去。
如果不小心被選中與她對練的話,那就做好受傷的準(zhǔn)備。
又十日后,安蘭在訓(xùn)練場上的優(yōu)勢,頓時就慢慢的小了。
不因為別的,就是羅蘭天天出一些損招,這些損招也被那些人慢慢的學(xué)了去。
常壽站在羅蘭的身邊:“夫人,這么個打法,估計那些山匪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吧?!?
羅蘭也沒想到,有這樣一個結(jié)果。
她沒有回答常壽,而是將目光放在安蘭身上。
只見此刻的安蘭正被一個大漢包住。
并且正在被攻擊脆弱的部位,漢子此刻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憐香惜玉,安蘭使勁的掙扎,最終只得拼著被重擊脆弱部位的情況下,一把抓住了小牛。
然后拼命一扯,這才從大漢的身旁逃脫開來。
“不行,我得問楚辰要點兒東西,要不然,特么幾場戰(zhàn)斗下來,還不得被薅完了?!?
說完,羅蘭就站起身朝著楚辰走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套軟甲。
這一套軟甲,楚辰也尋找了好久才找到,也不知道是哪個變態(tài)設(shè)計的。
可以完全的包裹住安蘭的身軀,導(dǎo)致大部分脆弱的部位都有了很好的保護。
也就是說,穿著這玩意兒上戰(zhàn)場,在冷兵器時代,只要不是大型的有力攻擊,基本就不會對她的生命造成威脅。
羅蘭拿著衣裳,招手將安蘭叫了過來。
“羅蘭姐,這是?”
“這可是好東西,來換上它,再去跟他們打,打得他們看到你怕為止!”
安蘭也不矯情,直接就在訓(xùn)練場上面換起了戰(zhàn)甲。
惹得那些漢子們都半瞇著眼睛,看的津津有味。
不一會兒后,安蘭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身黑色的戰(zhàn)甲,將她包裹起來的同時,也像穿了一身瑜伽服一樣,將身材也凸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