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當即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
顯然是早有準備。
又或者說,這套流程是他一貫辯解的手段。
警員也是生氣又無奈,“你在這里鬧也沒用,趕緊去醫(yī)院看兒子吧。
對方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你還能告人家不成?”
“不能告,那總要賠償。
總之,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男人態(tài)度堅決。
這時,旁邊幽幽傳來一句,“確實不能就這么算了。”
“看吧,還是有明白事理……”
話到一半,男人忽然覺得聲音不對,低頭一看,就見說話的是其中一個小孩。
葉輕站起身,對著門外趕來的保鏢道:“通知律師提告,按最高金額索賠,也不要再讓他出來嚇人?!?
說完,她彎腰牽起了趙漫漫就要往外走。
男人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氣得要追上去理論。
“喂!
你憑什么告我兒子?
他有精神疾??!
他……”
“有精神病,就能嚇人,摸人,殺人嗎?”
葉輕突然回頭打斷他,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注視著對方,平靜又帶著壓迫感道:“精神病也能判死刑,你不知道嗎?”
男人聞臉色一白。
他當然知道,前幾天新聞剛出來,他一直提心吊膽還囑咐兒子收斂一點。
可放縱太久了,兒子根本剎不住車,一眨眼又跑了出去。
上次甚至騎到了一個女孩身上。
可他能怎么辦,他們家只有這一個獨苗,難道把他送進精神病嗎……
葉輕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轉(zhuǎn)身出了警局。
不進醫(yī)院,那就進監(jiān)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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