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袖云和玄霜得到《姜氏沖竅術(shù)》后,每天沉迷于修煉之中,連到甲板透氣都不愿意了。
雖然長時(shí)間呆在艙室內(nèi),所有人都不覺得無聊,姜平安、白如雪、袖云、玄霜和顧云墟每天修煉。
至于原身父母則一直暈船,他們在上船前幾天暈得厲害,后面雖稍稍適應(yīng),但是仍有些暈船,基本都在艙室內(nèi)睡覺。
期間,姜平安每兩晚就與袖云或玄霜同房一次,提升神念與修為,白如雪老遭罪了。
船艙的墻壁是木板,隔音效果不好,她用被子蓋頭也無法完全隔音。
每次姜平安神清氣爽返回艙室,白如雪就撲上去要擰姜平安的耳朵或腰肉,可惜每次姜平安都不給她擰。
如此過去七八天,這天上午,姜平安突然聽到墻板響起急促的敲響。
這是他與袖云、玄霜的約定,遇事敲壁板。
姜平安立即下床,對站在練樁功的白如雪飛快道:“有情況。”
白如雪連忙收功停止練功。
姜平安一拍儲物袋,十口玄鐵飛刀飛來,在神念之下,如游魚一般繞著他飛行。
下一刻,他快步去打開門。
確定門口沒有埋伏,他再走出艙室,朝袖云和玄霜的艙室門看去,看見是一個(gè)錦衣丫鬟。
但是,這個(gè)錦衣丫鬟是靈竅境修士。
“你是何人?”姜平安沉聲問道。
錦衣丫鬟聞,轉(zhuǎn)頭向姜平安望去。她看見是姜平安后,連忙也轉(zhuǎn)身,正面向姜平安,并且行禮道:“見過姜公子。”
“你是宓坊主身邊的丫鬟?!苯桨泊蛄垮\衣丫鬟的俏臉一眼,皺眉道,“你到這里做什么?”
錦衣丫鬟月棠俏臉?biāo)⒌丶t起來,露出尷尬的目光,支吾道:“這間艙室每兩晚就有點(diǎn)吵,奴家想請他們安靜些,注意影響。”
原來,宓坊主正好住樓上。按理吵不到樓上,但宓坊主是靈竅境后期修士,耳力敏銳,就聽到了一些。
初時(shí),宓坊主不在意,但是次數(shù)多了就難免有些難受,便派丫鬟棠月走這一趟。
姜平安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道:“宓坊主住樓上還是樓下?”
“樓、樓上?!碧脑氯鐚?shí)答道。
姜平安道:“這間艙室內(nèi)住的是我的同伴。如果宓坊主認(rèn)為吵,可以到甲板上吹吹江風(fēng),或者換一間房?!?
連白如雪都沒能阻止他和袖云或玄霜一起修煉,更不用說是敵人的宓坊主了。
聽到姜平安竟拒絕了,棠月一時(shí)間竟意外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說話,轉(zhuǎn)身匆匆走了。
堂月走開后,姜平安走到袖云和玄霜的艙室門前敲門:“是我,姜平安?!?
艙門很快打開,姜平安走進(jìn)來,道:“剛才的人是宓坊主的丫鬟,我打她打發(fā)走了。你們不用害怕?!?
“有公子在,我們都不害怕?!毙湓频?。
玄霜?jiǎng)t點(diǎn)頭一下,不說話。
……
棠月回到樓上的艙室,那里可寬敞氣派了。
“小姐,月棠無能,沒能勸好樓下的人?!痹绿牡皖^道,“樓下是姜平安?!?
宓坊主微訝,道:“沒想到正好是他。敢情每兩晚吵一次是他跟白如雪?!?
“白如雪不是他的小姨嗎?”月棠不由瞪大眼睛。
宓坊主微搖螓首道:“他們并不是真的姨甥關(guān)系?!?
“原來如此?!痹绿哪樕下冻鰩追诌z憾。
宓坊主見狀,不由微瞪月棠一眼:“怎么?你希望他們是真姨甥?”
月棠嚇得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
然后,她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姜平安態(tài)度強(qiáng)硬,我們怎么辦?”
宓坊主略作沉吟,道:“那就不管了。我們妙音坊也不是什么清凈之地,靡靡之音聽得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