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
秦瓔料到可能會有用到帝熵的時候,今天出門時順道買了對金耳環(huán)。
晚上一家子吃飯,帝熵一直伸出小須須討飯秦瓔都沒管它。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在帝熵討要前,她先摸出一只耳環(huán)丟給帝熵。
估計是前次帝熵三個分身都得了黃金吃,分身融為一體后,它格外滿足但也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它干一趟活得了無比大的一塊黃金!
因此胃口養(yǎng)大了,一只耳環(huán)根本入不了它的眼。
毫不猶豫伸出須須,把這小米米一粒耳環(huán)打開。
‘的上,干活,人壞,只給小的!’
它隨身跟著秦瓔,看她劃拉手機已經(jīng)能學(xué)會簡單的文字。
頭頂一個字一個字的冒,雖然自己名字都寫錯。
秦瓔咬緊了后槽牙:“都說了計件,幻化籠子只算一件,只有一份工資?!?
帝熵腦袋上金屬小感嘆號向下彎,肉眼可見的沮喪。
它滴溜溜地爬,沒出息的把自己拍飛的小耳環(huán)撿起。
這時,床頭柜那邊發(fā)出一陣黏膩膩的蠕動聲。
韓烈道:“您站遠一點,癭顱受傷了。”
秦瓔愛命惜身,馬上把捂在口鼻上的濕毛巾又按緊一點。
用腳指頭戳慢騰騰的帝熵:“快去?!?
帝熵包裹著一小顆耳環(huán),滾動得懶洋洋。
到了床頭柜旁,化為一攤扁平的液體。
它延展性比黃金差了一點,但攤開了像是張大包袱布。
藤編床頭柜的拳頭大的破洞中,韓麗的小角先冒了出來。
他單手攀住唄癭顱鉆過朽爛的藤條,另一只手拖住重物往外爬。
他身上漆黑的鱗片濺了些淡綠色液體,矯健向上一提,一個比他現(xiàn)在體型大了很多倍的軟體玩意被他掐住拖出。
癭顱類人的身體從洞里拔出來。
像是泡了半把個月,皮膚都浮囊的死尸。
秦瓔眼角一跳。
就看韓烈釣魚佬一樣,拎著癭顱丟在了攤開的帝熵上。
癭顱無力撲騰兩下后被帝熵嚴(yán)絲合縫包裹,壓縮成一個鉛球大小的立方體。
空出手的韓烈對秦瓔道:“您離我遠一點?!?
秦瓔扯了兩張紙巾,揉成團遠遠丟給他。
他把紙巾當(dāng)浴巾擦拭身上的淡綠液體。
然后舉著兩團廢紙跑進浴室。
浴室里水聲嘩嘩,他投籃一樣把兩張紙團丟進馬桶沖掉。
然后攀巖一樣,爬上洗臉臺打開水龍頭。
兩只手爪在香皂上抓了兩下,抓到些碎末,將就著把自己搓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