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勛沒說話。
夏紅纓嘲諷地笑了笑:“你看到她的妝容了吧?”
霍南勛:“妝容?”
夏紅纓:“她化妝了,臉那么白,嘴巴那么紅,身上那么香,我在屋里都聞到了,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霍南勛回想了一下,說:“可能是我那個角度的光線問題,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你要不信,你站到我剛剛那個位置去試試。”
頓了頓他又說:“香味倒是聞到了,似乎跟平時的香水味不同,可能是換香水了?!?
“呵!”夏紅纓呵了一聲,“你還留意她平時噴什么香水?”
霍南勛:“……本來沒有特別留意,在醫(yī)院,因為我身上沾了那個毯子的香味,你就生氣了,所以我就有了印象?!?
夏紅纓黑沉著臉,沒說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燕燕睡在最里面,夏紅纓側(cè)身摟著她,一直背對著霍南勛。
霍南勛看了她好幾回,都只看到個后腦勺。
“紅纓?!被裟蟿捉兴?
夏紅纓回頭看他。
霍南勛:“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夏紅纓:“……我沒生氣。”
“真的?”
夏紅纓回過頭去:“嗯。”
霍南勛湊過來,從背后抱她,親她,試圖干點什么。
夏紅纓直接將他推開:“干什么?!”
霍南勛:“不是說沒在生氣嗎?”
夏紅纓瞪了他一眼:“我沒生氣,但我不想要,不行嗎?”
霍南勛抓著她的胳膊:“紅纓,別再想著跟我離婚,好不好?”
夏紅纓沒說話。
“紅纓?”他又湊過來,慢慢地,但緊緊地摟著她,輕吻她的耳朵。
夏紅纓:“不要,放開!”
“你要不殺了我,要不就得跟我,我死也不會離?!被裟蟿椎拇笫稚爝M她的衣服里不肯出去,又親她親個沒完,夏紅纓怎么拒絕也沒用,最后還是被他得逞了。
完事后洗清干凈,他依然不肯撒手,將她摟在懷里睡覺。
夏紅纓心里氣他,又氣自己禁不住他的糾纏,轉(zhuǎn)過身去,蜷成一團,拿后腦勺對著他。
她卻不知道,自己只穿著白色的小背心,這樣一轉(zhuǎn)身,后腰就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來,瑩潤的后背和脖子的弧度充滿著極度的誘惑。
霍南勛那個禽獸,居然又獸性大發(fā),從后頭……
他濃重的呼吸在她頸畔灼燒著她,漸漸緩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會動彈了。
感覺到她的怨氣,霍南勛小心翼翼幫她清理了,突然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問:“這樣,會不會懷孕???”
夏紅纓都不想搭理他,閉著眼睛睡覺。
“這村里其他人都是怎么避孕的?”他又問,“萬一懷上了,引產(chǎn)很傷身……”
夏紅纓:“……”
“紅纓?”
“全都戴環(huán)了!”夏紅纓沒好氣地說,“不戴根本不讓上戶口?!?
“戴環(huán)……”霍南勛的眼睛漸漸亮了,“那豈不是可以隨便……”
“再不睡你就別睡了!困死了!”
霍南勛閉了嘴,卻又將她摟過去,讓她枕著他胳膊睡。
……
香柏飯店。
頂樓包間里,一地的碎片。
梁興邦,也就是梁輝的叔叔,一腳踹在賴毛面門上:“廢物!你們二十幾個人,打不過他一個?”
賴毛被踹得鼻血直流,鼻青臉腫地哭訴:“霍南勛簡直不是人!他只要一出手,咱們的人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流血,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鐘,咱們所有人就全部喪失了戰(zhàn)斗力,黃四毛都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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