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成功?!?
虞司棋腿一軟,差點沒站住。
“那……那秦醫(yī)生呢?其他醫(yī)生和護士呢?”
小護士的表情變得更加古怪了。
“虞醫(yī)生,這臺手術(shù)……”
她頓了頓,像是在組織語。
“從頭到尾,都是秦醫(yī)生一個人做的?!?
“什么?”虞司棋腦子嗡的一聲,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醫(yī)生說他習慣一個人,讓大家都出來了,”小護士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敬畏,
“我就守在門口看著,從頭到尾都是秦醫(yī)生一個人在操作?!?
虞司棋徹底呆住了。
一個人?解決以前他們遍尋名醫(yī)都無法解決的難題?
這……
這怎么可能?
他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像是踩在云端,腦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秦東揚從手術(shù)室里走了出來。
他已經(jīng)換下了一身手術(shù)服,穿著自己的便裝,神清氣爽,額頭上連一滴汗都沒有。
仿佛他剛剛不是做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手術(shù),而是去隔壁辦公室喝了杯茶。
他看到傻愣在原地的虞司棋,笑了笑,走上前,很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虞二哥,別傻站著了?!?
虞司棋木然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秦東揚的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待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再給二嫂開個方子,回去好好調(diào)理,鞏固一下。”
“哦……”虞司棋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好……”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出竅了,只是一個軀殼在機械地回應。
開個方子?
鞏固一下?
說得……這么輕描淡寫?
虞司棋更加恍恍惚惚了。
……
看著虞司棋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秦東揚心里,卻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虞司棋幫了他太多。
這份人情,他一直記在心里。
人情債,最是難還。
這一次,能用自己的本事,解決掉困擾他多年的心病,也算是還上了一份。
他心里,痛快。
星期六這天,劉春芽和劉夏荷從學?;貋砹?。
一進門,就看到秦東揚在收拾屋子,臉上帶著難得的輕松笑意。
“姐夫!”劉夏荷像只小燕子似的撲了過來。
“春芽和夏荷回來了?”
秦東揚笑著摸了摸劉夏荷的頭。
幾人坐下,聊了聊學校里的事,氣氛很是溫馨。
秦東揚倒了杯水,沉吟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有件事,跟你們說一下?!?
看他神色鄭重,姐妹倆都安靜了下來。
秦東揚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說了:“我……和虞夢瑤,處對象了?!?
“真的啊?”劉夏荷眼睛一亮,滿是驚喜,“姐夫,恭喜你!虞老師人那么好,你們太配了!”
然而,她身邊的劉春芽,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秦東揚說完,下意識地就看向了劉春芽。
只見她臉上的笑容,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瞬間就僵住了。
劉春芽都傻眼了。
處對象了?
和虞夢瑤?
她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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