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dān)心,沒事?!?
周青瑤還是不放心,一想起白毛那張陰寒冰冷的臉,她就渾身發(fā)顫,“那個白毛...看起來可兇了,要是欺負(fù)胡夢怎么辦?”
程逍聞笑了,“誰欺負(fù)誰???”
“楊舸也就嘴巴硬,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我看你朋友那架勢,到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小女人聽這話不樂意了,反身將他壓在床上,如年少時那般,將他當(dāng)成人形肉墊,睡的心安理得。
她憤怒的狂揉他的臉,“不許你這么說胡夢?!?
程逍也不躲,笑瞇瞇的舉手投降,“得,我錯了。”
人兒不悅的瞪他一眼,這才罷休。
她扭著身子往上爬,兩手捧著他的臉,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嘴里絮叨著:“我覺得胡夢...還沒有完全放下白毛,每次一提起他,她就各種不對勁。”
程逍撫摸她腦后的長發(fā),“其實楊舸在感情上也很單純,認(rèn)準(zhǔn)了,也很癡情?!?
“我才不信。”
她冷聲哼唧,為好友抱不平,“說的這么好聽,還不是說分手就分手,也沒見他半分挽留...”
男人默聲片刻,輕嘆了聲,淡聲道:“前兩年,楊舸突然來這里找我,喝個大醉,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提到你朋友時,他卻突然清醒過來,說了句,給不了她想要的,只能放她走?!?
“你們男人怎么都這副德行?”
周青瑤跟炸貓的貓咪似的,氣不打一處來,“自以為是,以為自己什么都懂,其實女孩子想要什么,你們根本就不知道??!”
程逍被罵笑了,順毛安撫她,“罵他可以,別帶上我,我多無辜啊?!?
“你也差不多,蛇鼠一窩!”
他摸摸她鼓脹的小臉,好脾氣的承認(rèn)錯誤,“行,我混蛋,我流氓,我...唔?!?
嘴被人輕輕堵住,柔軟的親吻如蜻蜓點水,稍縱即逝。
她悶聲警告,“除了我,誰也不能說你不好,你自己也不行?!?
男人勾唇,“都聽你的?!?
兩人抱著又說了一會兒話,問題討論到最后,周青瑤瞇著眼,昏昏欲睡,隱約聽見程逍在耳邊說話。
“楊舸家之前出了什么事,又趕上被分手,頹廢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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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聲炸裂,風(fēng)雨狂嘯。
客棧的雙人房在叁樓,房間很大,只開了盞壁燈。
純白的大床上,洗過澡的胡夢用浴袍緊緊裹住自己,呆坐在床邊,聽著浴室里嘩啦的水聲,熟悉而又陌生。
記得兩人第一次在外過夜時,她因緊張過度,在浴缸足足泡了一小時,最后是楊舸破門而入,將全身赤裸,幾近昏厥的人兒打包抱出來。
因為這事,他笑話她好久,每次提起,她都羞的恨不得鉆地洞。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朦朧的水霧噴涌而出。
男人裸著上本身,腰間圍了條白色浴巾,他身上還在往下滴水,被打濕的黑色發(fā)絲乖順的下垂,少了絲張狂,多了分稚氣的少年感。
胡夢的視線緩慢下移,瞥到胯間凸出的一大坨,囂張的輪廓讓人難以忽視。
除了他,她沒跟其他男人做過,但這并不妨礙她對“大”的深刻認(rèn)知。
沒吃過豬肉,多少也看過豬跑,楊舸過于夸張的尺寸,足矣秒殺一眾日本av男,同歐美猛男款一教高下。
最直觀的,還是身體本能的記憶。
從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疼,到后來逐漸適應(yīng),慢慢接納,愛上,甚至還有過多次“秒潮”的丟人片段。
插幾下她就激動的狂噴水,小姑娘羞的滿臉通紅,被他笑著抱進懷里哄,還要惡劣的猛肏兩下。
“夢夢,水寶寶?!?
那曖昧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胡夢眼神逐漸癡迷呆滯,身體似過了陣電流,沉睡已久的下體逐漸不對勁了。
楊舸戲謔的笑:“看什么?”
“沒?!彼粑蝾?,慌亂移開視線。
男人故意走到她身前,她瑟縮著往后退,他伸手拉住纖細(xì)的腳踝,身子下壓,幾乎將她整個圈在兩臂之間。
她眼睛不知該往哪里放,話都說不利索,“你...你...”
他幽暗的視線掃過她裹緊的睡袍,不太滿意的出聲,“遮這么嚴(yán)實干嘛,又不是沒見過?”
胡夢虛虛的瞪他,“下流?!?
楊舸沉默幾秒,徑直起身,當(dāng)著她的面解開腰間的浴巾。
女人無意識的舔嘴唇,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瞧。
男人挑眉,滿眼痞氣,“閉眼,不給你看?!?
她不甘示弱,兇巴巴的還嘴,“這里是公共區(qū)域,你就不能去洗手間換嗎?”
“不能?!?
少了服裝跟發(fā)型的加持,卸下偽裝的楊舸還是當(dāng)年那個輕狂無畏的少年。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毖劭此齼擅耄康厮墒?,浴巾滑落,胡夢條件反射的捂住眼睛,可又耐不住內(nèi)心蝕骨的瘙癢,試探著慢慢張開指縫。
“——??!”
人還沒看清,就被男人生撲壓在床上。
成年后的身體比讀書時強壯,強壓下來她根本動彈不得,兩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他身子下壓,發(fā)梢的濕汗滴滴滑落在她臉上。
她聲音軟綿無力,“...放開我!”
“別裝了。”
“我在你眼里就見著兩字。”
他眸底散著暗紅的幽光,聲線低沉,“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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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副cp也挺有意思,哈哈哈!
仙女們,你們還在看嗎?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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