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主府大門口,棗紅馬被人牽去了馬廄,云策被一個錦袍中年人迎進城主府。+小`說/c~m¨s·′更.新¨最^全.
因為不久前死了長子的緣故,城主府縞素一片。
那些披麻戴孝的人看云策的目光都不是很和善,對于這一點,云策沒有挑人家的禮,畢竟,人家的喪事是因他而起。
人直接被帶到了靈堂,然后,云策就看到了泰州刺史韓琪。
韓琪是一個普通文官的樣子,留著三綹胡須,鼻子有一點大,還有一點肚子,年紀應該不到四十歲,坐在那里兩只手自然的抱著肚子。這怎么看都不象是一個大奸大惡之徒。
只是,被他種到地里的長子韓通據說有二十六歲,也就是說這家伙十三四歲就已經有了讓女人懷孕的能力,就算別的不差,色鬼之名放他身上絕對合適。
死者為大。
所以,云策沒有跟韓琪說話,先抓了三根香準備祭奠一下韓通,人都死了,也就到了講禮儀的時候,他不想讓韓琪覺得他不象一個世家子。
“畜生啊——”一個哭的快要昏厥過去的婦人,張牙舞爪的朝云策撲過來,被他輕松閃開,點燃了三根香,在更多婦人孩子撲過來之前,把香插在香爐里。
“退下!”
坐在靈位前的韓琪一聲怒喝,偌大的靈堂里,立刻就安靜下來了,只剩下幾個婦人低低的飲泣聲。
“就算長沙王,大神官如何的位高權重,世子也不能在我泰州如此的肆意妄為吧?”
云策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看這兒韓琪道:“聽聞你跟鬼方人攪合到一起了?”
韓琪面無表情地道:“世子何出此?”
云策有些煩躁的擺擺手道:“不要偽飾,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轉寰的馀地,你如果跟鬼方人有勾結,殺你兒子就不算錯,我還想殺你,如果沒有,你兒子死了就死了,你也不要計較。/2^叭+墈·書/王′+庚.辛!最-全-”
韓琪被云策的話說的愣住了,他想過云策來了之后,會有無數種說法,可耳朵剛剛聽到的這句話,跟他想的任何一種回答都不相干。
云策也沒有要他的回答,目光在靈堂上轉了一圈之后,最后落在一個中年男子身上,這家伙幾乎是整個靈堂里最壯碩的一個,云策很難不注意到他。
于是,云策就走過去,仰頭看著這個身高超過兩米二的壯漢道:“鬼方狂牛騎士?”
壯漢鼻孔哼一聲,并不作答。
云策的手拍在壯漢的手臂上道:“看樣子還是鬼方狂牛騎士中的佼佼者?!?
說完話轉頭看向韓琪道:“怪不得你軍中全是廢物,原來你準備用鬼方百人將,千人將來充實你的軍隊呢?!?
韓琪站起身看著云策道:“世子有百人敵的本事嗎?”
云策點頭道:“有?!?
韓琪揮揮手,靈堂門口就出現一大群武士,云策仔細看過去,發(fā)現全是鬼方人,而靈堂里的人則潮水一般退下。
韓琪笑道:“我是說世子有敵一百個百人將的本事嗎?”
云策仔細地考慮了一下道:“這要試試,我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韓琪倒退幾步,遠離云策對那個壯漢道:“青云將軍,你可以殺他了。”
云策笑吟吟地看著這個叫作青云的壯漢道:“鬼方人唯一能讓人羨慕的就是有一個好名字?!?
說罷,就伸出一根手指在這個叫作青云的壯漢的胸口點一下,他那具龐大的身體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倒地后也沒啥反應,只是把一張嘴張的很大。
壯漢青云倒地的聲音很大,這把涌進來的那群鬼方人嚇了一跳,不過,也僅僅是尤豫片刻,他就潮水一般把云策給淹沒了。.l+a^n¨l_a?n-w-x¢..c~o?m¨
其實真正撲到云策身上的人不過七八個,就這七八個人加之云策,就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個人肉沙丘。
云策用力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站在人堆上看都不看韓琪,就張開雙臂向別的鬼方百人將撲擊過去。
于是,他再一次被一群人壓在底下
等靈堂里出現四個人包之后,就算是再愚鈍的人此刻也發(fā)覺事情不對,因為云策沒有受到任何損傷不說,還一副饜足的樣子,至于怎么個饜足法,韓琪一時間無法判斷,只覺得他好象很喜歡被那些鬼方人壓。
韓琪本來都跑出靈堂了,不知為何又回來了,看著滿地的人肉堆,特意用腳踢了幾下那些面目栩栩如生,卻沒啥人氣的鬼方猛將。
發(fā)現那些人全死了,剩下的又被云策恐怖的手段壓迫的所在角落里。
他就重新回到自己先前坐著的凳子上,繼續(xù)看戰(zhàn)況。
云策雖然覺得有些奇怪,見韓琪沒有跑的意思,還端起茶杯悠哉的喝水,就打算先滿足狗子的愿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