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本事卻又野心勃勃的人,就該是這樣的下場。
平州城比項城大了十倍不止,僅僅是一水的巨石砌造的城墻就足足有二十米,走城門洞子的時候,云策又發(fā)現(xiàn),城墻的寬度也應該是超過三十米。
這樣的城池應該很難攻破的,除非從內(nèi)部瓦解才能讓曹錕在短短的時間里拿到這座城,在即將穿過城門洞的時候,云策又回頭看了一眼,被掛在旗桿上的譚綬,這個家伙死的不冤枉。
平州城因為沒怎么受到戰(zhàn)火的波及,如今更換了主人之后,聽說比以前還要繁華,平州,地處丘壑州,嶺州中間,本該是最繁榮的地方,卻被譚綬弄得民不聊生的,所以,這里的人好象對譚綬之死,沒啥感覺。
在城里買了一輛漂亮的馬車,從龍珠里把書取出來裝進馬車,云策一馬,一馬車就直奔平州城主府。
遠遠就看見曹錕站在自家大門口迎接客人,笑得跟一個大傻子似的。
見云策帶著一輛馬車來了,先沒有招呼云策,而是掀開馬車看禮物,見里面裝的都是裝幀的很好的書籍,這才滿意的對云策道:“人來就好,怎么還帶了禮物過來?”
云策跳下馬,沒好氣的道:“要是不帶禮物過來,恐怕很難進你家門?!?
曹錕笑道:“這些書都是皇家秘藏?”
云策愣一下道:“你說啥?”
曹錕幽怨的道:“劉長安劉兄啊,你頂著一個云氏小姓在長城以北胡混,大神官知道嗎?”
云策搖搖頭道:“曹兄何出此?另外,劉長安是誰?!?
曹錕拉著云策的手臂道:“這么說,以后就頂著云姓過日子?”
云策鄭重的道:“我就叫云策,沒有第二個名字。”
曹錕連忙道:“對對對,你就叫云策,不叫什么劉長安?!?
來的客人很多,云策跟曹錕間的攀談用了太多時間,也讓后面過來的賓客擁堵在后邊,不過,沒人過來催促,或者打擾,一個個笑吟吟地抱著手在后面等侯。
“等我把客人迎進去,我們再找一個空閑時間好好談談你的事情。”
曹錕說罷,就把云策交給曹領,自己換上笑臉,繼續(xù)去迎接賓客了。
棗紅馬被送去了馬廄,是一個單獨的馬廄,曹領身為曹錕的心腹,自然知曉棗紅馬身上諸多的毛病,不敢把它跟別的雷煙獸放到一起。
云策跟著曹領進了掛滿各色彩練的城主府,沒有被送去大廳,而是被曹領送到了一間清凈的客房里。
“少爺說,云公子這幾日暫且住在這里。”
說完話,又對站在門口的兩個婢女道:“照顧好公子,若有差池,定斬不饒?!?
見曹領這個家伙把軍事術語用在兩個可憐的丫鬟身上,云策就沒好氣的道:“快滾,不要嚇唬人。”
曹領嘿嘿笑著離開了,兩個丫鬟立刻送來了熱水供云策洗漱,在云策洗漱的功夫,又捧來一套絲光帛制作的衣衫,云策打開看一下,發(fā)現(xiàn)整套衣衫閃閃發(fā)光不說,。在胸口位置上還有一朵碩大的紅色花朵。
云策覺得自己要是在曹錕的定親大典上穿這一身衣衫,很象是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大赤包。
見云策對衣服似乎很不滿意,兩個丫鬟就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云策最是看不得下苦人流眼淚了,就嘆息一聲道:“明日穿這個出門,你們大公子的風光豈不是要被我一個人占光了?”
云策話音剛落,就見鄭天壽笑呵呵的走進來道:“皇族子弟,就該有皇族子弟的氣派,穿的過于簡慢,會讓人懷疑郎君的意圖?!?
云策朝鄭天壽施禮道:“我哪里是皇族啊,老叔你實在是高抬我了?!?
鄭天壽笑呵呵的坐在一張蒲團上道:“是不是呢,還是不愿呢?”
云策道:“不是,也不愿?!?
鄭天壽看了云策片刻道:“看來,說的是真話,也罷,一個皇族身份還真的不值得天下英雄好漢冒充。
你且好好休憩,明日跟著大公子迎賓,待客,有你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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