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好好的在項城做好你們的生意,干好你們的活,按時納稅,我也將給予你們保護。
以后,侵犯項城者死!”
沒有出現(xiàn)故事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萬民歡呼的場景,也沒有出現(xiàn)百姓奔走相告的歡樂場面,百姓們在確定了自己被另外一群人管理后,他們也就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有女兒被人搶走的人家,好歹還大著膽子把閨女要回來了,至于家產(chǎn)被搶掠的,沒有一個敢上前討要的。
粱昆迅速進入了管理者的角色,他們就地開始招募人手,從捕快到里長,都需要很多的人手,這些人手只能從項城本地招募,或者啟用就有的吏員。
這些事情云策是不管的,或者說,他本身對這里的漢人不怎么感興趣,即便這些人很是順從,云策也不怎么稀罕。
他在等云氏山莊里的那些孩子們成長起來,也只有他們成長起來了,這群以地球文化武裝起來的人,才能出現(xiàn)他的同志。
云策覺得自己等的起,好飯從來都不怕晚。
棗紅馬在荒野里愉快的奔騰,坐在高大的馬背上,云策還能看到那些早就開始腐爛的尸體,天空中的食腐鳥,地上的食腐獸,已經(jīng)在這里開了很多天的盛宴了。
馬上,這里就只剩下遍地的白骨。
只要這些白骨還在,就沒有人會去打那個沒有軍隊跟城防的城市——項城。
鄭天壽提前三天就離開了,他走的時候帶走了項城的府庫,也帶走了項城最美麗的女子,最聰慧的孩童,以及燕飛的全部家人。
云策沒有辦法判斷老家伙的行為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如果是有意的話,云策覺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防備他,被人看穿行徑并不是一件能讓人愉快的事情。
而且,曹錕莫明其妙的助攻也非常的詭異,這并不是云策希望看到的場面,本來一場好好的立威行動,硬是被曹錕弄成了自己跟他唱的一場雙簧,讓立威的結(jié)果大打折扣。
本來,至少可以維持三年的威懾力,硬是被曹錕弄得減半了,還讓云氏的獨立性被人質(zhì)疑,這對以后的合縱連橫非常的不利,云氏也將從此成為北地的少數(shù)派。
偏偏云策根本就沒辦法跟曹氏翻臉,不管怎么說,項城還需要平州的社火來庇佑,面對人家的反擊,這口苦酒,云策吞了。
回井口關(guān)的路上,會路過一座叫作女人山的山峰,這座山之所以會有這個名字,主要是相連的兩座山峰是饅頭狀的不說,更遠處的山峰很象是美人的側(cè)臉。
靠近山腳處的地方還有一道瀑布,瀑布不算大,只有涓涓細流,不過水質(zhì)清澈,落入深潭之后再溢出,就形成了一條流淌到項城的河流,河流的名字叫作女人河。
此時,云策跟棗紅馬就浸泡在瀑布下的深潭里清洗身體。
云策從來都不愿意跟棗紅馬在一起洗澡,主要是這個家伙的屁有毒,偏偏它只要進水,就很喜歡用屁吹泡泡,以至于,在它洗澡地方的下游,被毒死的魚會漂滿河面。
好在這個深潭上方還有一個小的石頭坑,石頭濕滑,棗紅馬上不來,云策就安心的躺在水坑里接受瀑布的沖刷,而不擔心被棗紅馬的屁給毒死。
馬上要去一個叫作七里鋪的鎮(zhèn)子去見一見燕飛口中的佳人,云策準備把自己洗剝干凈了再去,萬一人家是一個開黑店的,慣做人肉包子,他自己洗干凈了,也免得人家廚房里的大師傅費事。
燕飛說的藏寶地肯定是一個坑,而且這個坑是燕飛為方便自己復仇準備的坑,有財寶是肯定的,就是有一點很討厭,燕飛明明知道自己有萬人敵的本事,為什么還要告訴自己七里鋪有財寶呢?
如果說七里鋪的人有能力替燕飛復仇,殺掉自己這個萬人敵,那么,為啥燕飛不把這么重要,幾乎可以左右一場戰(zhàn)事的力量安置在項城呢?
他們的關(guān)系算什么呢?
是上下級,是同伴,還是盟友?
這一切,都只能到了七里鋪才能弄清楚。
云策把毛巾用力的在身上搓,過去的半個月里,他實在是太臟了,花了整整一個小時,云策才把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搓洗干凈,還用水當鏡子,把自己長出來不久就很凌亂的胡須也給剃干凈了。
號稱學過整套美容術(shù)的狗子幫他修了臉,整理了眉毛,就連早就長出鼻孔的鼻毛也修剪了。
云策從不知道,修剪指甲居然會如此的麻煩,為了跟指甲上月白相配,還需要走一套按摩手法,讓指甲變得紅潤,有活力。
棗紅馬接受的項目就要更多了,它是一個貴公子身邊最重要的彰顯財富的道具。
等狗子把一人一馬修飾完畢,云策俯身看著水中的倒影,自自語道:“本就該是風月場上的班頭,花叢中的蝴蝶,怎么就流落到此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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