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收網(wǎng)
說實話,這種人貨分離的運營模式,恰好給狡猾的毒販子以喘息之機(jī)。
一旦在這個時候把兩人抓住,因為沒有鐵打的證據(jù),再加上兩人華僑的身份。
想定成鐵案,恐怕難上加難。
但現(xiàn)在陳青峰和曾志剛?cè)〉昧斯沧R,起碼要放長線釣大魚。
于是人就一路跟著來到了羊城這邊。
果然不出陳青峰的意料,這兩個人走的是當(dāng)年陳青峰追查的另一起案件一樣的道路,沿著梧州一路南下,然后通過珠江航運抵達(dá)廣州。
這年頭,梧州還是一個重要的河港。
其實哪怕是幾年之后,梧州在河流運輸方面依舊有一定的地位。
如果陳青峰有幸有時間在梧州城內(nèi)看看那些曾經(jīng)輝煌的騎樓。就會知道以前這地方叫做小香江是有道理的。
曾幾何時,這座城市是一座繁華的商貿(mào)城市。
而且可以靠著河流運輸?shù)诌_(dá)香江。
但后來隨著一些外部環(huán)境的改變。
這座城市逐漸淡出了歷史,淡出了商業(yè),也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但是卻引起了一些狡猾的犯罪分子們的注意。
老覃和上次跑船的那些人基本上都認(rèn)識。
因為他有親戚就是干這一行的,再加上當(dāng)初在河上跑船的這些人都是堂哥帶堂弟,表哥帶表弟,同鄉(xiāng)帶同鄉(xiāng)。
所以說起來,在河上跑船的這些人大部分都和老覃沾親帶故。
因此,溫老板和趙老板不管上哪艘船,其實都逃不出老覃的五指山。
二,老覃要做的就是把這倆安然的帶到羊城這邊。
從梧州啟航抵達(dá)羊城的貨船陸續(xù)到港,在羊城的黃埔港這邊負(fù)責(zé)裝卸,而老覃則跳下了船,先一步來到了岸上,他找到附近的公安同志,說明了來意之后,對方立刻把他帶到了辦公室,然后老秦就打電話給歐嘉誠。
“老歐,還記得我嗎?”
“當(dāng)然記得,你是陳青峰的戰(zhàn)友,事情我都知道了,人到了吧!”
“我先他們一步坐另外一艘快船過來,放心吧,這一路上都有人看著!”
“辛苦了!到了羊城,事情就交到我們手上了,陳青峰他們下午就到!”
“好!”
老覃說著放下了電話,沒過多久,歐嘉誠就開著車趕了過來,而此時另外一艘船也陸續(xù)到港。
幾個人都穿著便裝,此時站在碼頭的高處,看著從船上下來的人,老覃眼力不錯,一眼就認(rèn)出了火車上那兩個家伙。
“看見那邊那兩個了吧,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一個穿著灰色夾克,一個穿著厚實的毛呢料中山裝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
“就是他們?”
“對,不過在火車上他告訴我們他們姓牛馬!所以身份上要是不放心,你們還得再鑒別一下!”
“不用了,我派我們的人盯著,等下午陳青峰到了,讓他來辨別吧!”
歐嘉誠說著拿起相機(jī),隔著老遠(yuǎn)拍了兩張照片。
……
陳青峰下午才趕到了羊城,這段時間他休息不好,再加上老馬住院,陳青峰
羊城收網(wǎng)
但是現(xiàn)在,事情卻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彎,不過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查到了一些當(dāng)初在哈宗市發(fā)現(xiàn)的雙獅踏地球的包裝紙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