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部隊里的士兵都吃到了她做的菜,她的丈夫卻吃不著。
“那你說怎么弄,我來做。”江耀還是舍不得讓許長夏勞累,而且前天下午許長夏累到床都下不來,恰好這個時候又是許長夏容易受孕的時候。
雖然江耀問過秦良生,她的身體還沒到容易受孕的時候,怎么也得三五個月之后。
但是秦良生又說,因為許長夏流產(chǎn)的時候,孩子還沒形成肉眼能看得清的胚胎,所以刮宮的程度不像其他流產(chǎn)的孕婦那樣厲害,傷得不嚴重。
江耀總想著,是否能有一絲希望,哪怕只是一絲希望,假如她能順利懷上第二胎,那么或許,他的命運和結(jié)局,也能有所改變。
許長夏知道江耀是舍不得自己,想了想,點頭回道:“那行吧,我教你做?!?
江耀做菜好吃,他是有做菜的天賦的,她教他,他應(yīng)該能做得出來。
她給江耀生起火來時,江耀的菜也洗好了,不一會兒鍋里就炒得噼里啪啦響。
江耀炒完一盤菜,按照許長夏教的,先下鍋煮牡蠣,隨后在一旁弄蘸料。
“夏夏,以后你有空,就多看會兒書,咱們就吃食堂的飯菜,你若是嘴饞了,我休息日的時候給你做?!苯贿吳兄z,一邊朝許長夏低聲道。
“你的時間,不該浪費在給我做飯上。”
許長夏愣了下,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江耀。
“而且,做飯會熏著你,我聽說廚師一般都會有肺上面的毛病,煙熏火燎的,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兒?!苯^續(xù)道。
他的夏夏,就是念書的好苗子。
她上輩子,是吃了被江池拖累的虧,這輩子,無論他將來的結(jié)局如何,他也得讓許長夏把這書給念好,考上好大學,才能有好出路。
他要她無憂無愁地過好這輩子,一點兒差錯都沒有。
許長夏聽他說著,總覺得江耀話語之中有一絲說不出來的異樣。
她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但是上島之前,她就感覺出來了他的不對勁。
她想了想,放下了手上的燒火鉗,起身走到江耀身后,從背后伸手摟住了他,小聲道:“我哪兒有你以為的那么嬌貴。”
江耀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菜刀,抓起她一只手,送到唇邊吻了下。
隨后,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吻了上來。
許長夏的袖子卷著,被他吻得有點兒心癢,忍不住笑著往回縮,道:“別鬧,鍋里還燒著菜呢……”
燒著菜倒是無所謂。
江耀伸手將她撈進懷里,啞聲道:“待會兒再吃也一樣。”
許長夏抿著小嘴,墊著腳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說完,自己的臉先紅了起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