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
她低聲念著這個名字,像是在品嘗這兩個字的滋味,“這名字挺好聽的?!?
我低頭吻她,唇瓣相觸的瞬間,她的呼吸陡然急促。
不同于那夜的克制,這次她回應(yīng)得格外熱烈,舌尖帶著龍井的清苦,混著唇釉的甜香,像杯淬了火的茶。
她的纖纖玉手環(huán)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像要嵌進(jìn)我的肉里,旗袍的盤扣硌在我的胸口,帶來點微麻的疼。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她才微微推開我,臉頰紅得能滴出血,眼里卻亮得像落了星子。
“你這身份……有身份證嗎?”她忽然想起什么,急切地問。
“沒有。你能幫我辦嗎?”
“可以!”她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眼里的光更亮了,“我認(rèn)識公安局的人,辦個身份證很快?!?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不用麻煩趙奕彤真是太好了,否則她要是知道我又多了個“女朋友”,怕是要用錘子砸我的頭。
葉冰清拉著我去書房,翻出紙筆就要記信息,筆尖懸在紙上卻停住了:“王豪……還有別的信息嗎?比如住址,生日?”
“生日就定在遇見你那天吧。”我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發(fā)頂,“住址……暫時就寫你家隔壁,行不行?”
她被我逗笑了,肩頭的顫動感傳來,像春風(fēng)拂過湖面。
“油嘴滑舌?!彼D(zhuǎn)過身,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不過……我喜歡?!?
月光從書房的窗欞漏進(jìn)來,落在攤開的紙上,也落在她含笑的眼里。
我忽然覺得,這副“王豪”的面孔,或許不只是為了圓她的夢,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借口——在騰沖的煙火里,暫時放下那些刀光劍影,做個只懂愛與賭石的普通人。
“對了?!比~冰清像是想起什么,從抽屜里取出個錦盒,“這是我最近收到的頂級破碎玉器,價值十幾億呢,要靠你修復(fù)了?!?
打開錦盒,全是破碎的首飾,玉佩,玉鐲,玻璃種帝王綠,玻璃種正陽綠。
都已經(jīng)用雞蛋清粘好了。
“那天晚上怎么沒給我?”
我笑著接過,好奇地問。
“當(dāng)時你來得太突然了,你又強吻我,吻得我心慌意亂,就忘記了?!?
葉冰清嬌嗔道。
夜?jié)u深,銀杏葉在窗外沙沙作響,桂花香鉆進(jìn)了窗戶,沁人心脾。
“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葉冰清說完,羞澀地快步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
我走進(jìn)了客房,進(jìn)浴室沐浴,看到窗外的桂花樹正落著細(xì)碎的花雨。
裹著柔軟的真絲睡衣走出浴室,水汽在鏡面上凝成白霧。
大廳里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混著她常用的蘭花香皂味,像條無形的線,引著我往主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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