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木章
“事情就是這樣,那御史王臨雖然表面上是東宮的人,但實際上好像是北蠻的釘子,前日那木章偷偷去找王臨的時候被采律官給發(fā)現(xiàn)了。
這家伙讓王臨今日在大殿前彈劾你,就是為了挑撥我和大哥的關(guān)系,我就說嘛,大哥怎么可能那么小心眼。
父皇也真是,明明早就知道,他就是不說,非要等到大哥給我解釋后才開口。
對了,他還說讓我倆把那群北蠻子給弄死,這事還得好好算計算計,看看能不能弄的合情合理些。
哎,陸瑜啊,你說父皇直接讓我們把這北蠻子殺了,他不怕邊境那五千北蠻軍暴亂嗎?”
蜀王府,李澤岳笑呵呵地拿著酒杯,嘴里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陸瑜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家伙,
憂心忡忡了一整天,傷心于自家大哥針對他,這會誤會解除,又樂呵起來了。
“別想這事了,陛下既然吩咐你們?nèi)マk,那就只管把事情辦好,其他的事情他自然會有安排。
你現(xiàn)在還是想想明天武舉殿試的安保吧?!?
陸瑜舉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開口道。
武舉不像春闈,需要考官長時間的閱卷,他們的步射、騎射、舉重等科目只需要有十二衛(wèi)中將領(lǐng)看著,達到標(biāo)準(zhǔn)之后便可進入武殿試。
在這些日子里,武會試早就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了,今天剛剛定下了明日在城外演武場參加殿試的人員名單。
演武場原是大軍出征前皇帝或?qū)㈩I(lǐng)校閱士兵的場地,當(dāng)今陛下重開武舉后,演武場內(nèi)又修建了一座專門負責(zé)武舉殿試的大擂臺。
俗話說,武無微笑著輕輕頷首:“如此看來,咱們的計劃是成功了,只要太子和二皇子心生嫌隙,大寧朝廷一下就會亂起來,到時候我們做文章的地方更多了?!?
此次使團的正使白樺也點了點頭:“從內(nèi)部瓦解敵人,還是攻心的一招,手段確實高明,想來國師若是知道了,應(yīng)當(dāng)也會極為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