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冷笑道:‘你們是林酥酥的娘家人吧?我不是瘋子,我叫白月,對了,你女兒把我男人給搶走了,這事你們得管?’
屋子里瞬間鴉雀無聲,不光李淑芳愣住,張瑩瑩呸了一口罵道:“媽、就知道她不是個好餅,雇人搶搶東西不說,現(xiàn)在又做出這等丑事,媽你得出頭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林酥酥?”
李淑芳想起林酥酥的所作所為,都覺得心痛難忍。
看著空空的屋子,大聲說話都能聽見回想。
氣的她捶胸罵道:“這缺德玩意,這是啥時候的事啊,我們咋沒聽說呢?”
白月一聽這是有戲,忙道:“哎呦!嬸子,我白月真是委屈,就是最近發(fā)生的事嗎,你瞧我被她打的,林酥酥簡直太可惡,你是她的親媽,你不能看著讓她這么欺負我???”
李淑芳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聽人說是他男人徐家旺有了相好的,可沒聽說林酥酥也跟哪個男人鬼混在一起了?”
李淑芳的話音剛落,白月明顯神色有些慌張。
“嬸子、你最近怕是沒出門,她林酥酥在外頭無惡不作,見誰打誰,你看啊,我的眼睛就是證據(jù),嬸子你到底管不管啊?”
一聽說林酥酥誰都打,李淑芳認同的點點頭。
她發(fā)覺最近的林酥酥確實跟之前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那就是表現(xiàn)的很不聽話,她說啥,林酥酥都反抗。
這不剛把娘家搬空,想來這女人說的話應(yīng)該是對的。
李淑芳為難的看著白月:‘我雖然是她的媽,可你瞧瞧我家屋子里的三大件都被林酥酥這個惡女給搬空了。還有她做不出來的,我這個當(dāng)媽的也不敢管???’
白月一聽傻眼了,之前她可是聽人說,林酥酥最孝順,尤其是對娘家人,那都形成病態(tài),所以她才來找李淑芳的。
眼下白月被離婚了,工作也丟了。
唯有靠上徐忍東這顆大樹,她才能翻身繼續(xù)過有錢人的生活,做有錢人的太太,而這片區(qū),徐忍東的身份地位,是高家所不能及的。
被高家人趕出來時,還被高強的媽罵她就是個狐貍精,沒人要的爛貨,這口氣,白月可忍不了。
“嬸子你剛才也說了,林酥酥把你家東西都搬空了,還是雇人來搬得,那就是入室搶劫,是要被判刑的,你就這么打算輕易放過她?”
李淑芳想了想,雖然林酥酥做的確實有些過分,可說到底,林酥酥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親閨女。
李淑芳她不想把她送進監(jiān)獄。
張瑩瑩一聽,眼睛都亮了,忙上前:“媽、我瞧著白月妹子她不像壞人,家里東西都被林酥酥給搬空了,你沒瞧這大嫂正跟大哥鬧著要離婚呢?你不想我大哥那倆兒子沒有媽吧?將來可是要娶不上媳婦的?”
李淑芳一想到自己的親孫子娶不上媳婦,心里也犯了嘀咕。
白月繼續(xù)說道:“哎呀!嬸子你還有啥想不開的,這林酥酥做的這么過分,你不找警察來,下次說不準還來你家拿啥呢,倒時候把你倆兒子都攪和離婚了,你后悔都晚了?”
李淑芳聽后心里咯噔一下,兩個孫子是她的命根子,兩個兒子那就是她的命。
重男輕女是李淑芳聽后站起身:‘這死丫頭也真是把我這個當(dāng)媽的給逼急了,我不給她點顏色瞧瞧,真不知道她自己幾斤幾兩?’
張瑩瑩忙附和道:“媽、你說的太對了,就該給她點顏色瞧瞧,這林酥酥可是沒把咱們當(dāng)家人,把咱們家攪和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白月一鼓作氣:“嬸子我陪你去派出所報案去?”
李淑芳穿件衣服,真的就跟白月去找公安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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