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確是顏值控,我是被江風(fēng)的顏值給控住了。這太糟糕了?!?
念念叨叨。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根本睡不著。
夏沫索性起來了。
剛打開門,剛好看到江父。
他也是剛醒。
誒?
看到夏沫的時候,江父也是有點懵。
“呵呵呵,爸,早上好?!毕哪?。
一緊張,順勢就喊了一聲‘爸’。
喊完,夏沫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和江風(fēng)離婚了。
尷尬。
江父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
他笑笑道:“我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夏沫嘴角抽了下。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來的。
這時,杜梅和葉天宏也起床了。
“這難道就是江風(fēng)說的貴客?難道是奇跡集團的高層?話說,這老頭看著有點眼熟呢?!?
暗忖間,杜梅已經(jīng)來到了夏沫面前,微笑道:“小姑娘,酒醒了啊。”
“您昨天見我了啊?!毕哪馈?
“江風(fēng)把你背回來的,然后又把你抱到了他屋里,那小子沒趁機對你做什么吧?”杜梅微笑道。
“沒有。他...”夏沫頓了頓,又道:“他守了我一夜,趴在床邊睡著了?!?
說到這些的時候,夏沫眼眶里明顯涌動著很多無法喻的情緒。
這時,江風(fēng)也走了過來。
“都起來了啊,剛好,早飯也做好了,刷牙洗臉后就可以開飯了?!苯L(fēng)微笑道。
早餐吃完后,夏沫就匆匆告別離開了。
“我是搞不明白啊。你們明明都放不下彼此,為什么不復(fù)婚呢?”杜梅道。
江風(fēng)沉默著。
他理解夏沫的顧慮。
一方面是她母親對自己敵意極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另一方面,她也是害怕復(fù)婚以后她無法承受現(xiàn)在的自己。
自己身邊的確有太多女人了。
有些人是無法割舍的。
夏沫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為了她與蘇淺月割裂,與自己青梅竹馬楚詩情割裂,與自己在學(xué)校的那幾個搭檔都割裂。
這時,杜梅又拍了拍江風(fēng)的肩膀道:“沒事,孩子,不要想那么多,感情的事從來就沒有一帆風(fēng)順的。不管是你外公和我的事,還是你外公和你外婆的事,都是如此。至少你們現(xiàn)在還能見面,還能斗斗嘴。有些事,有些人,隨緣就好?!?
“嗯。”江風(fēng)深呼吸,又看著杜梅道:“謝謝外婆?!?
“說正事。今天,我和你外公準(zhǔn)備去江城的公證處做遺產(chǎn)公證,你想辦法把申陽弄走。”杜梅又道。
“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申陽從對面過來了。
“老夫人今天要去找醫(yī)生看病是吧?我開車送你們?!鄙觋柕?。
“好?!?
隨后,江風(fēng)帶著葉天宏和杜梅又坐到了申陽開的商務(wù)車上。
按照江風(fēng)的指示,車子駛向了江城郊外。
等紅燈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從后面追尾了上來。
還好,對方速度并不快,而且江風(fēng)他們坐的車子比較大,車內(nèi)的人都沒有受傷。
“怎么回事啊,會不會開車啊。我下去看看?!苯L(fēng)道。
申陽也跟著下來了。
對方車主也從車上下來了。
“不好意思啊,有點走神了?!避囍鞯?。
“我們還有事,私了吧?!鄙觋柕?。
“可是,我已經(jīng)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了,也報警了。我車買的有保險,還是走保險吧?!睂Ψ降?。
“都說了我們有事?!苯L(fēng)道。
他頓了頓,看著申陽,又道:“要不算了,我們認栽,給老夫人看病要緊。”
申陽點點頭。
但這時,那追尾的車主卻拉著申陽道:“大哥,你不能走啊。你這走了,可就是肇事逃逸,我這車輛維修也會很麻煩。”
“確實。如果給我們定個肇事逃逸就麻煩了,警方搞不好還會懷疑我們車上有什么違法的東西?!?
這時,剛好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江風(fēng)又道:“申管家,要不,我?guī)Ю戏蛉怂麄內(nèi)タ床?,你在這處理交通事故?”
“好吧。那你注意保護老夫人和董事長?!鄙觋柕馈?
“我會的?!?
隨后,江風(fēng)伸手攔下那輛出租車后,三人一起坐了上去。
故意繞道之后,三人重新回到了城里面,并去了江城的公證處。
江風(fēng)沒有進去,就在外面等著。
大約兩個小時后,葉天宏和杜梅從公證處出來了。
兩人臉上都是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樣的話,就算我們遇到什么意外,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的遺產(chǎn)被別人奪走了。就是可惜,那些不動產(chǎn),只能去當(dāng)?shù)氐墓C處。不過還好,我們資產(chǎn)的大頭是奇跡集團的股份?!比~天宏道。
“有了外孫,你還想死亡的事?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活著,然后給江風(fēng)帶孩子。以前也幫你的那些侄媳婦帶過孩子,但果然,還是自己家的孩子帶著比較幸福?!倍琶肺⑿Φ?。
這時,江風(fēng)走了過來。
他表情有些復(fù)雜。
“你那什么表情???”葉天宏道。
“我一直覺得立遺囑是比較晦氣的事情,心里一直很抵觸。”江風(fēng)道。
“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反正我無兒無女,死后遺產(chǎn)都會被瓜分,誰拿都無所謂,也不想去立什么遺囑,隨便他們搶。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有了后人,不一樣了,我不想讓自己的錢給別人。所以,這個遺囑,必須立?!?
葉天宏頓了頓,又道:“不說這個了,我們?nèi)フ疑觋柊伞e讓他起疑了。”
“嗯?!?
“對了,追尾的車禍?zhǔn)悄惆才诺膯??”這時,杜梅又道。
江風(fēng)笑笑,然后點點頭,又道:“我讓他們等紅燈的時候再制造追尾事故,速度較慢,不會對前車里的人受傷?!?
“嗯,比較細心。”
大約一個小時后,三人找到了申陽。
而江風(fēng)也剛好接到了蘇水月的電話。
“江風(fēng),奇跡集團的兒女來公司了,你過來一下吧?!碧K水月道。
奇跡集團要收購破曉的事,江風(fēng)已經(jīng)提前跟蘇水月說了。
“好?!?
掛斷電話后,江風(fēng)看著申陽道:“申管家,我公司那邊有點事,你帶著老夫人和葉老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
“好的。”申陽道。
他頓了頓,又道:“那老夫人的病?”
“扎了幾針,讓過些日子再去復(fù)查?!苯L(fēng)道。
“哦。”
申陽沒有再多問什么。
江風(fēng)隨后就離開了。
到了公司后,幾個男女正在他的辦公室坐著,蘇水月正在跟他們聊著合同的事。
只是,她鄒著眉頭,顯然對收購的合同并不滿意。
“怎么了?”江風(fēng)走過去道。
“他們說收購后,他們有權(quán)對破曉進行人事裁員,而且裁員規(guī)模達到80%。我們只能留下20%的員工?!碧K水月道。
江風(fēng)拿起合同,翻看了一下,然后淡淡道:“這合同,我們不會簽的?!?
現(xiàn)在破曉的員工都是跟著他從公司瀕臨破產(chǎn)的困局中一起走過來的。
江風(fēng)不會把他們拋棄。
呵~
這時,一個女白領(lǐng)笑了。
“你就是誰啊?”
“我是破曉的老板?!?
“那又如何?一個資產(chǎn)幾百萬規(guī)模的小公司的老板譜還挺大?!迸最I(lǐng)語氣里帶著一絲譏諷。
奇跡集團的其他幾個人也是面帶微笑。
蘇水月看著江風(fēng),平靜道:“江風(fēng),不蒸饅頭爭口氣。公司,我們不賣了,行嗎?”
“好?!苯L(fēng)道。
“那太好了。說實話,你們這種小公司就算并入奇跡集團也只會成為集團的累贅、負資產(chǎn),我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讓我們跑這么遠收購這么小的公司。既然貴老板不想賣,那我們也剛好有理由回復(fù)我們領(lǐng)導(dǎo)?!睘槭椎哪腥溯p笑道。
他頓了頓,又看著其他奇跡集團的員工,道:“走了。我請大家去ktv。”
就在這時,為首男人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趕緊按下接聽鍵。
“王總?!蹦腥说膽B(tài)度變的畢恭畢敬。
“江城調(diào)查公司的收購辦的如何了?”電話里響起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男人愣了愣。
“王顯可是奇跡集團第五事業(yè)群的副總裁,主要負責(zé)企業(yè)的收購和出售,按照公司的職稱級別,那可是十六級的大佬。他平常主要負責(zé)超過十億元以上的企業(yè)并購。十億以下的收購基本上就交給下面的人做了。這么一個大佬怎么會關(guān)心起一個區(qū)區(qū)幾百萬收購規(guī)模的小事?”
“嗯?怎么不說話?”王顯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收購失敗了?!蹦腥说?。
“什么意思?”
“老板不想賣。”男人道。
“奇怪?!?
王顯嘀咕了一句,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睘槭椎哪腥宋⑿Φ馈?
隨后,這幾個奇跡集團的員工就離開了江風(fēng)的辦公室。
“這次出差白跑一趟?!庇腥吮г沟?。
“什么叫白跑一趟?難道不是公費旅游嗎?”
“也是哦。不過話說回來,剛才破曉的老板也不知道硬氣什么。他不會以為開個小公司當(dāng)個小老板就是人上人了吧?”
為首男人則輕笑道:“就是欠缺社會毒打。我們給他機會了,他不好好把握,那等將來公司破產(chǎn)了,一毛不值。真是一個白癡老板。”
這些人語氣里充滿了傲慢。
或許是奇跡集團民營企業(yè)排名前五給了他們‘底氣’。
這時,為首男人的手機突然又響了。
還是王顯打來的。
趕緊按下接聽鍵。
“周通,誰給你的權(quán)力在合同里加裁員的條款?裁員之后好安插你的親朋好友是吧?!”王顯劈頭蓋臉罵道。
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王顯的怒火。
男人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王顯這么一個大佬竟然會因為一個區(qū)區(qū)幾百萬的收購案大罵自己。
回過神后,男人趕緊解釋道:“王總,我就是想著...”
“你不用跟我解釋。如果無法收購破曉,你,還有你今天帶去的人,都滾蛋吧?!?
說完,王顯就掛斷了電話。
男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懵逼。
“嗯?周經(jīng)理,王副總裁打電話說什么???”有人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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