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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感謝六岳真人的盟主)
活著還是死掉,都如同被踐踏的野草。
“可惜,這里的都是一幫小嘍啰。”
陸鋒嘆了口氣,低頭重新?lián)炱鹆说厣涎b滿武器的背包,血也沒擦:“走吧,出去找找領(lǐng)頭兒的在不在?!?
“等等!”
季覺急忙攔住他,打量著他的樣子,“你就這么出去?
“不然呢?”
陸鋒翻了個白眼反問:“難道再拿幾個紅包出去給他們拜個早年?”
“所以陸媽總說你沒腦子啊?!?
季覺不由得嘆了口氣,翻起掛在身上的工具箱,找出兩個頭套來:“得虧我做的時候多準備了一個,不然要是留個活口被人認出來的話,不知道有多麻煩?!?
“嘿,你小子,準備充分啊?!?
陸鋒眉開眼笑將做工粗糙,只是一圈彈性布上掏了兩個洞的頭套掛在了臉上,調(diào)整了兩下,深呼吸,總算有點悍匪的樣子了:
“就是這顏色……”
他皺了皺眉:“怎么看上去跟你那條秋褲一樣?”
“……實不相瞞,半個小時前它還在我腿上?!奔居X嘆了口氣:“所以,別聞了,哥,我害怕?!?
“姓季的,你特么——”
陸鋒正打算罵人,緊接著,便卡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季覺張嘴……把他剛剛破壞掉的監(jiān)控線纜,嫻熟的叼進嘴里。
“別急,等我給你整個活兒——臥槽,帶電的!”
伴隨著電火花在牙齒間閃耀,季覺的雙眼泛白,無數(shù)畫面,撲面而來!
然后,自錯亂的記錄里,熟悉的身影浮現(xiàn)。
“——找到了!”
地下四層,隱秘的車庫里,一片繁忙。
卡車上已經(jīng)快要裝滿,而忙碌的搬運還沒有停滯。
就在卡車邊上,抱懷監(jiān)管著整個過程的,正是那個曾經(jīng)險些把大季師傅和小季師傅都吃吃干抹凈的女人。
只可惜,當她摘掉太陽鏡之后,便再沒有了風(fēng)情萬種,眼睛里只有一片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紅。
有滿臉堆笑的人端著一把太陽椅過來:“祝小姐,您休息休息,我們這邊馬上就好了——要喝點水么?
我讓小李去給您拿,今天剛來——”
“就你話多,三樓都收拾好了么?”
祝虹回頭看過來,面無表情:“利索點,這一單送完之后,其他的貨全都搬到南麓去。你去清理掉里面的人,這里也不能留了。”
“這么快么?”
拍馬屁的男人愣了一下,笑容僵硬:“有些設(shè)備才剛搬進來,籠子里的那些人,轉(zhuǎn)移起來也……”
“嫌麻煩?嫌麻煩的話,那就算咯。”
祝虹冷笑出聲:“那條安全局的瘋狗,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把義青和泉城幫全都殺光了!
胡老打電話作保求情都沒用,說殺全家就殺全家!你覺得姓王的是個硬骨頭,跟你比親爹還親,絕對不會把你招出來的話,你也可以洗干凈脖子在這里等著,或者——”
她停頓了一下,笑意里浮現(xiàn)出一絲毫不掩飾的森冷:“你要是怕疼的,我也可以幫你上路?!?
“……”
男人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表情抽搐起來:“我立刻吩咐他們加快速度?!?
嘭!
在搬運中,一個箱子在兩人的碰撞里翻倒,猩紅溢出,死去的嬰兒墜落。
一瞬間,死寂到來。
祝虹面無表情的凝視著這一切,臉上掛不住的男人揮了揮手,便有門口的人走上來,將手足無措的搬運者扯了下去,有沉悶的聲音響起。
在冷漠的凝視里,清理過后,搬運繼續(xù)。
“養(yǎng)了這么多廢物有什么用?只會丟人現(xiàn)眼。”祝虹收回視線:“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處理掉喂狗,省得浪費‘糧食’?!?
“是是?!?
男人滿頭大汗的辯解:“修車行的那個老女人,確實是預(yù)料之外,您見諒……至于那個臉上有條疤的年輕人,我們已經(jīng)查到他在哪兒了,我馬上帶人去,今晚一定給您帶過來?!?
而就在車庫之外,寂靜的樓梯間里,兩個蒙面人面面相覷……
某個臉上有條疤的季覺先生冷汗都已經(jīng)快流下來了:
媽的,你們這幫狗東西,怎么還帶開盒的?
等等,今天……草,合著昨天那個老登跟你們不是一伙兒的?!
季覺瞪大了眼睛。
“撲哧?!迸赃呹戜h憋不住笑,幸災(zāi)樂禍,正準備說什么,就聽見車庫里那個陪同的男人繼續(xù)說道:“不過我記得那店里還有個男的,年紀大點的,肌肉看著很緊實,就是曬的有點黑……”
“黑的跟蛤蟆一樣,帶回來倒胃口么?”
祝虹冷眼看過去:“取了血,剩下的丟海里去處理掉,做干凈點,別再鬧出麻煩來了?!?
“噗。”
這次是季覺忍不住笑出聲,旁邊陸鋒怒視:你笑牛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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