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
盛明月沒辦法接受這種可能!
無論賀桑寧自身能力再怎么好,結(jié)交的人脈,再如何厲害,可她終究是結(jié)過婚,還有過孩子的!
就這點,她就不能和阿宴在一起!
她一定一定要用這件事,狠狠做文章才行!
場上的人,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自然不知道角落的盛明月有什么心思。
這會兒,趁著長輩們在聊天,許知夏和謝聞崢等人,總算有機(jī)會擠到賀桑寧跟前來了。
許知夏的心情,可謂是舒暢無比。
她拍著賀桑寧的肩膀,說:“老實交代,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幾位大人物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謝聞崢則是小聲嘀咕,說:“之前聽你長官、長官的喊,沒想到,這位長官的來頭這么大!”
他一開始還以為,‘白長官’的身份,和海城認(rèn)識的那些人差不多。
傅嫣然也一臉意外,說:“還有茉莉夫人,看起來,對嫂子很是疼愛,嫂子,你真的好厲害?。?
以前也有人想要和茉莉夫人結(jié)交,但她們都沒辦法入她的眼呢!”
她看著賀桑寧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崇拜。
賀桑寧被夸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和大家解釋說:“其實,這不能算我一個人的功勞,我沒這本事。
能認(rèn)識茉莉阿姨,是托了我?guī)煾傅母!?
至于白長官,是阿宴牽的線……”
她簡明扼要地說了前因后果。
謝聞崢沒說話,眼神若有所思地看了傅京宴一眼。
原來,這就是他要自己看到的么?
不得不說,傅京宴做得很好。
他給予了賀桑寧足夠的尊重。
不是強(qiáng)勢地用傅家的勢力,去把她護(hù)在自己羽翼之下。
那些人瞧不起她,他就直接將她推到,別人需要仰視她的高度。
這樣,賀桑寧以后在京都,就不必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必去奉承、迎合誰。
謝聞崢捫心自問,如果自己去做這件事的話,怕是做不到比傅京宴更好。
想到這里,謝聞崢心里又有些失落,但很快,這種失落的情緒,又變成了欣慰。
至少,她這一次,找到了一個能護(hù)得住她的人。
而且是打心眼里看重她,愛護(hù)她的。
謝聞崢還是有點不甘心。
畢竟,那是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埋藏了那么久的感情,哪是說放就能放的?
只是,這份心意,從前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自然也不能袒露。
他只能壓在心里,自飲自酌,品嘗那點苦澀。
許知夏沒察覺到他的變化,這會兒,她的心情無比解氣,“那個商靜,簡直是活該,今晚的下場,就是自作自受!
她用實力給大家表演了一個,不作死就不會死!
以后,看她還怎么到處欺負(fù)人!”
葉無冥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嘖嘖稱奇,“商家那么密辛的事情,九爺居然能挖得到,這屬實有些厲害!”
要知道,當(dāng)年葉家差點跟著遭殃,他們也調(diào)查過這些事,可結(jié)果,什么都沒能查到。
傅京宴對此,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他說道:“是費了點手段,但只要是做過的事情,再怎么隱藏,都會留下痕跡。
多用點心思,總是能找到的?!?
葉無冥心道:你說的容易,時隔那么多年了,別人怎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說來還是這位的手段不一般??!
不過,葉無冥對此,也只有佩服不已。
幾人說話時,場上也有不少人按捺不住,上前跟他們打招呼了。
而且,好些還是一些熟面孔。
最先過來的,就是以林靖遠(yuǎn)為首的公子哥。
他笑意吟吟地上前,給賀桑寧敬了一杯酒,道:“嫂子好,我是林靖遠(yuǎn),和阿宴是兄弟,之前我們見過昭昭小侄女,倒是沒能和嫂子好好認(rèn)識,沒想到,今晚就有機(jī)會了?!?
賀桑寧聽到他說的話,頓時就想起小幼崽上次收到的那堆禮物。
她客氣地笑著道:“原來是你們啊,小幼崽上次有跟我提過,真是讓大家破費了?!?
“嫂子說的哪里話,沒有準(zhǔn)備一份正式的見面禮給孩子,已經(jīng)讓我們很羞愧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
一番攀談下來,大家都熟悉了。
那群世家公子哥,千金小姐,也是這時候才察覺到,賀桑寧真的很好相處。
而且,她本身也是一個魅力很強(qiáng)的人,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樣不堪,談吐更是不凡。
和那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不一樣,賀桑寧在自己的專業(yè)上,學(xué)識淵博,什么都懂,大家也對她崇拜得不行。
盛明月在不遠(yuǎn)處,看得有些眼紅。
這些人,竟然也對賀桑寧這么和顏悅色!還主動湊過去,簡直就是自降身份!
陳圓圓看得直皺眉,道:“那女人,心里怕是要得意死了吧?”
她在這個圈子里這么久,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陳圓圓心里也是酸得不行。
盛明月暗暗咬牙,很不甘心,她說道:“我們也過去!”
“???”
陳圓圓沒反應(yīng)過來,接著很是震驚地看盛明月,問:“你要干什么?商靜的下場,咱們也歷歷在目,你可別做什么傻事啊!”
盛明月冷哼道:“我自然不會像她,那么上不了臺面,我不過是去邀請阿宴,陪我跳開場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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