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棠只這樣回復了一句,而后,也不再吭聲了。
謝夫人瞪了姜遇棠一眼,她的臉色發(fā)沉,娥眉擰了又擰,算了,待會見機行事吧!
一行人站在這里說話也不是個事兒,便去了安國公府的正廳。
......
這個時辰,謝朝雨的確是睡下了。
下午那會兒,她聽婢女說姜遇棠被責罰,就知道栽贓陷害成功,還和婢女在房間內(nèi)慶幸了好久,得虧她們機靈,提前撇清了干系。
否則在書房門口跪著丟人的就是她謝朝雨了。
這樣大的屈辱,自己才不要承受。
謝朝雨以為木已成炊,再無反轉(zhuǎn)的可能,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在她的屋子里高高興興用過晚飯,和婢女一同玩了會后就睡下了。
好夢正酣,謝朝雨突然被喊醒,心情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謝翊和的親信過來喚,她推辭不得,只好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衣衫出去。
謝朝雨做賊心虛,一路上忐忑不已,不停向楚歌探問如今的情況如何云淺淺救回來了嗎他們應當不知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吧......
可楚歌什么都不肯泄露。
謝朝雨沒了法子,只好老老實實的跟著楚歌去往了安國公府的正廳,她打定主意,待會兒無論誰指認,都一口咬死不肯承認,說不知情。
就算姜遇棠知道真相,又能有什么辦法
轉(zhuǎn)眼間,就抵達了安國公府的正廳,燭火明亮。
楚歌帶著謝朝雨踏入,一行人坐落在其中,謝夫人心中不安,整個人如坐針氈。
而云淺淺懶洋洋趴在桌子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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