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并沒有覺得不適,很順從的伏在霍祁的肩膀上。
從她的角度,只看得見霍祁繃得很緊的下頜線和滾動(dòng)的喉結(jié)。
霍祁的嗓音似乎有些啞:“這段時(shí)間,就先委屈你,不要亂跑,也不要聽其他人的話?!?
易渺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只是霍祁不愿意告訴她,她也無(wú)從得知。
像是許久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所以霍祁的手掌微微用力,指腹摩挲著她的頭發(fā)。
“說話。”
易渺斂下眼皮,低聲道:“知道了,不會(huì)亂跑的?!?
霍祁的手掌輕輕撫著她的后腦勺,低聲道:“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易渺支起上半身,近距離的看著霍祁。
易渺臉上的傷口不算太厲害,所以經(jīng)過幾天的涂藥,青紫的痕跡已經(jīng)消除了。
霍祁抬起手,指腹搭在她的嘴角上,溫?zé)岬拿髦淖旖牵蛦〉溃骸翱磥砘謴?fù)得很好?!?
易渺抿唇,搭在霍祁肩膀上的手蜷縮成拳頭:“如果你每天晚上不搞那些,我的傷口只會(huì)好得更快?!?
霍祁的眉頭微挑,黑眸底有些笑意,明知故問道:“哪些?”
易渺抬起手,不輕不重的用力在霍祁的肩膀上錘了一下:“不許明知故問?!?
每天涂藥之后,霍祁總是“獸性大發(fā)”,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把他自己涂好的藥搞得一塌糊涂。
所以在一切停歇之后,霍祁就會(huì)第二次為她涂藥。
話說,霍祁還真是有興致,能每天給她涂好幾次藥。
霍祁悶笑著,隨后抬起臉,微涼的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易渺抬手圈住霍祁的脖頸,合起眼睛,任由霍祁挑開她的唇縫,追逐著她。逗弄著她。
她被霍祁壓著,后背抵上書房里的辦公桌上,有些硬、也有些疼。
易渺嚶嚀一聲,霍祁似乎察覺到,于是抬手墊在她的身后。
她的眉頭舒展開,和霍祁的氣息交融,唇舌糾纏。
后來,易渺的衣服落在辦公桌上、落在抵上、落在椅子上。
一切終止之后,霍祁在書房加班,易渺躺在主臥的床上,平緩身體內(nèi)的熱潮。
她看著天花板,恍惚的眨眨眼。
易渺拿起手機(jī),給聞慧云打了個(gè)電話。
這一次,聞慧云接電話接得很快。
易渺開門見山,簡(jiǎn)意賅:“你的事情搞得怎么樣了?”
那頭聞慧云撓撓頭,滿臉苦惱和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易渺冷淡的戳穿她:“別再掩飾了?!?
聞慧云的聲音一噎。
“是徐家,對(duì)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