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的心臟狂跳,咬上霍祁的唇。
霍祁一把抱緊她,薄唇落在她的耳根上,邊喘著氣邊說:“渺渺,我快瘋了,為什么不來哄哄我?”
“哄哄我,我就回來了,為什么不哄哄我?”
易渺抿著唇,鼻尖和眼眶酸澀非常,她抱著霍祁的腰,顫抖著聲音:“霍祁,霍祁。”
霍祁似乎想起什么,語氣狠狠,黑眸攥住她的視線。
“你是不是和霍溫綸談上了?兩個月,你和他形影不離,倒是都不看我一眼,找都不找我,剛剛為什么抱他?”
易渺抿緊唇瞪他,“沒有!”
明明是他一眼都不看她,明明是他態(tài)度那么差。
“最好是沒有,”霍祁狠咬她的唇瓣,語氣低沉,“渺渺,別再讓他動你。”
她的心尖酸澀難:“你真的喜歡我嗎?”
“關(guān)于我喜不喜歡你這一點,”霍祁說話時,是叼著她的耳垂,熱浪撲在她的耳后,含糊不清地說,“渺渺,非要我說我對你是一見鐘情嗎?”
易渺的心尖一跳,仿佛心內(nèi)一處最柔軟的地方塌陷,只容得下霍祁一人。
余光里,她看見霍祁的口袋里掉出一個綠色的小物件。
她伸手拿過來,是一張五十元紙幣和一張一塊錢紙幣,被霍祁整齊地疊著,還放進了一個硬挺的塑料膜。
“這是什么?”
突然間,她靈光一閃,迅速抓住記憶里的一幕。
霍祁啄吻著她的唇瓣,嗓音曖昧:“忘記了?這是當初你給我的房費還有保護費?!?
易渺臉上一熱:“你怎么還收著了?這有什么好收藏的?”
霍祁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這可不是普通的紙幣,渺渺,這些是你欠我的罪證?!?
后來,易渺聽霍祁說了他家里的事情。
霍溫綸的母親是霍祁父親在外面養(yǎng)的女人,手段厲害,曾以一己之力讓霍祁父親將霍祁趕出霍家。
霍祁應該讀的是國際學校,被趕出霍家之后,才轉(zhuǎn)學來了易渺的學校。
霍祁緊緊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氣息圍繞在易渺周身,嗓音低沉:“渺渺,要一直陪著我?!?
易渺捧著霍祁的臉,近距離看著上帝的得意之作、每一處都完美的臉,紅唇貼著霍祁的唇角。
“會一直陪著你的。”
“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和霍溫綸談過?”
如今,霍祁的一聲陰戾的低斥與回憶中的霍祁截然不同,易渺握著霍祁的手腕,神思渙散,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易渺看著霍祁成熟矜貴的輪廓和愈加沉穩(wěn)的黑眸,心尖豈止是酸澀。
或許,現(xiàn)在的霍祁才是真正的霍祁,大權(quán)在握,本性暴露無遺。
當初是新鮮感作祟,霍祁逃不過,她也被霍祁迷了眼。
易渺的聲音冷淡,聲線平穩(wěn):“霍祁,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再解釋了。”
霍祁的下頜線條繃得很緊,狹長眼尾帶著戾氣,漠然地凝視著她。
他將手掌撫上她的側(cè)臉,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而過:“渺渺,和他保持距離,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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