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美皺緊眉頭,仿佛那幾人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那幾個員工敢背刺夏夏,就沒必要留著了,必要時要留下證據(jù),如果他們還要狡辯,就直接交給律師處理,侵犯名譽權(quán)就夠他們吃一壺的,總之,不要再讓他們有傷害夏夏的機會。”
霍祁站立在眾人之外,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祁淡漠地斂著眼皮,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只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撇下這句話,他就轉(zhuǎn)身欲走。
眾人的臉色齊刷刷一變,徐宏深和甘曼凝的臉色也不好看。
曾子美站起來,指著霍祁的背景,怒道:“霍祁,現(xiàn)在這種時候,你還要去哪里,什么事比處理夏夏的事情還要重要?”
霍祁的腳步頓住緩緩轉(zhuǎn)身,側(cè)過臉,視線淡漠的落在池月月的臉上,嗓音低沉。
“你們應(yīng)該問問她,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
池月月的臉色僵硬,眼神倉皇,嗓音干澀:“霍祁哥……”
眾人的臉色齊齊一變。
霍祁看著她:“到目前為止,你也沒有任何證據(jù)反駁?!?
他緩緩抬眸,看著甘曼凝和曾子美:“不僅如此,你們還試圖將罪責怪在其他人身上,聽夏這么做,就應(yīng)該考慮到其他人會反擊的后果?!?
曾子美和甘曼凝的臉色都不算好看。
曾子美當眾被引以為傲的兒子責備,臉上無光:“霍祁,你在說什么?”
霍祁斂下眼皮,唇角勾起冷漠諷刺的弧度,轉(zhuǎn)身離開。
池月月低下頭,咬唇,雙手緊緊地抓著裙擺。
曾子美看著霍祁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一拍大腿:“這個霍祁,簡直不像話?!?
甘曼凝根本就無法忍受霍祁這樣說自己的女兒,陰陽怪氣地說著:“這不是霍總和霍夫人教出來的好兒子,居然敢在訂婚儀式上這么說自己的未婚妻?!?
“不知道的,還以為霍祁不是訂婚儀式的準新郎?!?
曾子美看到徐宏深和甘曼凝的臉色都很差,心里一緊,立刻道:“霍祁就這個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不關(guān)心夏夏,只是有事情,要不先別管他了,我先幫你們處理慈善的問題?!?
甘曼凝冷著臉點頭。
徐云韻站在幾人身后,看著他們?yōu)槌卦略鲁鲋\劃策來減消網(wǎng)上爆料對她的影響。
她看著池月月明顯蒼白的臉色,終究忍不住,上前抓著池月月的肩膀,語氣有些許嚴肅。
“夏夏,你和我說,你有沒有做過爆料里的事情?”
池月月被徐云韻的動作嚇了一大跳,臉色瞬間蒼白了好幾度,眼神緊張無措的看著徐云韻。
徐云韻抓著她肩膀的手越來越用力,手指尖幾乎要掐進池月月的皮膚下,眼神犀利銳利的盯著池月月的眼睛。
“夏夏我要聽實話?!?
池月月的雙手抓著裙擺,對著徐云韻犀利的目光,她張著嘴,竟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更沒有辦法再說出欺騙的話語。
見池月月許久都不說話,徐云韻意識到什么,卻不想相信。
她接著逼問:“夏夏,我要聽實話!你有沒有做過爆料里的事情,爆料里被欺負的人是不是易渺?”
池月月張口,嗓音干澀:“我……”
徐云韻的眉頭緊皺,正要接著逼問,就被甘曼凝打斷,抓在池月月肩膀上的手也被甘曼凝掀開。
甘曼凝像是母雞在護犢子一樣站在池月月身前,不贊同的看著徐云韻。
“云韻,你在說什么?夏夏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的?!?
徐云韻咬牙,眼神緊緊的盯著池月月:“嫂子,我不聽你說的,我要聽夏夏說的,我要她親口說自己沒有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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