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啊,你想在外面玩多久都行,反正玩夠了記得回家就行了。”
霜冉愣住了,她沒想到姜槐會這么說。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滿是驚訝和不解?!翱墒恰墒俏夷莫z卒,您,您一點也不擔(dān)心我嗎……”
“擔(dān)心啊,但是我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人。”
姜槐語氣平和地說道,“獄卒的責(zé)任固然重要,但你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
“您您真的就這么信任我嗎”霜冉微微低下了頭。
老板端著新煮好的面走來,放在霜冉面前:“小姑娘,看你剛才那樣,餓壞了吧,來再吃一碗吧,看你瘦的?!?
在看到霜冉耷拉下來的狐貍耳朵和那輕輕掃過地面的大尾巴后,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或異樣。
只是和藹地笑了笑,說道:“丫頭也是覺醒者吧,長得真好看,上次的事情多謝你們這些覺醒者了,今天的面我請了?!?
霜冉的臉頰羞紅,永夜事件她根本沒幫上忙現(xiàn)在還被人家感謝。
阿笙看到霜冉又多了一碗面,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
“姜大哥,我我”
姜槐笑著對老板說再給這孩子也來一碗。
老板哈哈大笑兩聲回去繼續(xù)煮面了。
最后霜冉吃完了面之后慢慢站了起來。
“好了,主人~妾身吃飽了,馬上要到打工時間了,那妾身告辭了?”
姜槐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恩,你去吧?!?
“您真的不,不挽留一下我嗎?如果主人您”
“不用不用,去玩兒吧。”
“”霜冉輕輕咬著嘴唇,然后又戴上了墨鏡和兜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面館。
“姜大哥,這樣好嗎?我覺得她明顯是想要讓你留下她?!?
“現(xiàn)在留下她,她也不會安心,在她的心里還有著別的牽掛,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放心吧,我有分寸,唉,你小子,怎么突然說話這么流暢了?你之前耍我是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飽了?”
“既然你吃飽了,那跟我去個地方?!苯逼鹕?,雖然老板說不用給錢,但他還是把十張一百元放在了桌上,用空碗壓著。
這些錢遠遠超過了面錢,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這老板曾經(jīng)很照顧他和岳秦山,聽說小時候陸晚吟只要過生日,岳秦山就會帶她來這里吃一次長壽面。
或許老岳想看到的世界,就是這些善良的人也能生活下去的世界吧。
從面館出來,姜槐帶著阿笙打了一輛車,讓司機前往中央大街的協(xié)會大廈。
車窗外,城市的燈火如流星般劃過,車內(nèi),氣氛卻顯得格外寧靜。
“阿笙,你之前真的沒見過霜冉嗎?”姜槐再次確認(rèn)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阿笙皺了皺眉,努力回憶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姜大哥?!?
姜槐點了點頭解釋道:“但是霜冉認(rèn)識你,不然她不會
暗帝嗤笑一聲,它的身形還有些模糊。
你和我們不一樣,百骸,你并非是失敗者,你自愿呆在這里,到底是在等什么?
百骸不再語,只是那骨甲之后的蒼藍色火焰更加深邃耀眼。
偃師你覺得典獄長能將她狩獵嗎?
偃師的布局無懈可擊
未必,嘿嘿嘿暗帝的虛影凝聚出了黑暗,而后黑暗里出現(xiàn)了霜冉的身影。
我來告訴你這,便是偃師永遠的軟肋,是她處心積慮經(jīng)營了千萬年,甚至不惜讓自己深陷這座監(jiān)獄,但卻唯獨漏掉的一根軟肋
百骸不想再理會暗帝,但暗帝就像是蒼蠅一般,聲音依舊縈繞在百骸耳邊。
而我們的典獄長,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一點,我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他,桀桀桀,他會利用這根軟肋,將其拆下來!拆下來!??!哈哈??!然后,把這根軟肋?。∮H手插入偃師的喉嚨!哈哈哈哈哈哈!好!過癮!這才是我看中的典獄長!
打個賭吧,暗帝
突然,百骸轉(zhuǎn)頭看著暗帝。
這千萬年來,暗帝還是第一次聽到百骸說出“打賭”這兩個字。
嘿嘿嘿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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