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只要我不覺得尷尬。
尷尬的就是你們。
看大家都不說話,許清宵也不說話。
互相看著互相。
過了一會,眾人震撼的內(nèi)心總算是平復(fù)下來了。
“清宵兄,大才啊,李某佩服,佩服!”
李鑫端起酒杯,能見證千古名詞誕生,還能看到許清宵以詞晉品,無論是任何一樣,都可以名震南豫府,前者更是可以享譽大魏王朝啊。
三十年功與名,八千里路云和月。
字字珠璣啊。
李鑫折服,他朝著許清宵一拜,文人之大禮,代表著難以說的尊重。
李鑫一拜,眾人也立刻回了神,紛紛朝著許清宵一拜。
這是認(rèn)可,也是尊重,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大魏文壇又多了一位俊杰。
許清宵的路,能走多遠(yuǎn),他們無法估量,但一定比自己要遠(yuǎn)。
“諸位重了,只是有感而發(fā),算不上什么?!?
許清宵回之大禮,逼裝完了,也要懂得謙虛,不然就顯得有些狂妄。
“不不不,清宵兄,你這首詞,可謂千古名詞,字字珠璣,如雷貫耳,我等雖作不出這樣的名詞,但也有鑒賞能力?!?
“清宵兄才是重,來,諸位,敬清宵兄一杯?!?
李鑫是個實在人,或者說在座眾人都是實誠人,不敢去貶低只有崇敬。
眾人端起酒杯,又敬了一杯。
此時,李鑫忍不住問道。
“清宵兄,敢問這首詞可有名?”
李鑫問道。
“滿江紅·怒發(fā)沖冠?!?
許清宵不假思索道。
這首詞乃是前世岳飛所著,其背景故事很符合靖城之恥,所以許清宵才會拿出來,應(yīng)景應(yīng)物。
再者許清宵也解釋了一番,這不是自己為自己作的,而是為一位將軍。
靖城之恥,自然有許多將軍憤怒不平,所以完全可以代入,等自己回頭看看書,找到一個將軍人設(shè)套進(jìn)去,就天衣無縫了。
至于內(nèi)容,許清宵只做了一點點改動,這個世界沒有賀蘭山,但有連云山,沒有匈奴,所以改成了蠻夷。
不做微調(diào)的話,難以融合這個世界。
“好!”
“好一個怒發(fā)沖冠?!?
“清宵兄大才啊?!?
眾人拍掌,對這個名字感到十分滿意。
“清宵兄,你這首詞,是為那個將軍所寫?”
李鑫繼續(xù)問道,這個問題一出,眾人皆然好奇。
“這個就不說了,顯得有些獻(xiàn)媚,以后再說吧?!?
“諸位,時辰也不早了,愚弟想回去休息休息,穩(wěn)固一下才氣,擾了諸位興致,自罰三杯再走?!?
許清宵哪里知道這首詞適合那位將軍啊,所以趕緊找個理由開溜。
不過也是實話,許清宵想趕緊回去,刻印第二篇文章。
儒道十品,每提升一品都可以凝聚儒道神通以及刻印儒道文章,他不想耽誤,趕緊回去再說。
“重了,重了?!?
“清宵兄去吧,穩(wěn)固才氣最為重要?!?
“清宵兄,明日我去找你?!?
“清宵兄,明日有時間否?我訂好酒樓,一同飲酒去?!?
“罰酒就不必了,清宵兄速去,莫要影響自己?!?
眾人紛紛開口,理解許清宵的心急,換做是他們自己,恨不得直接離開。
“多謝諸位諒解?!?
許清宵照樣罰酒三杯,隨后轉(zhuǎn)身離去,王儒跟在其后,也與眾人告別。
望著離開的許清宵,眾人有些感慨。
宴會也莫名沒什么意思,不過有人忽然開口,看向李鑫道。
“李兄,不是說今日有位大人物嗎?是誰?”
聲音響起,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永平郡主與世子,不過他們臨時有事,所以沒來?!?
李鑫開口,說出對方來歷。
“郡主?世子?”
“永平郡主,永平世子?這兩位怎么來南豫府了?”
“居然是他們?當(dāng)真是大人物啊?!?
眾人開口,有些震撼。
“本想介紹與諸位,但這兩位太忙,也不好催促什么?!?
李鑫有些苦笑。
郡主,世子,這是永平王的兒女,是王之后裔,李鑫哪里敢催促什么,全憑對方喜樂。
眾人能夠理解,倒也沒說什么。
而此時。
許清宵一路朝著酒樓走去,他步伐略急,身后的王儒緊跟。
“清宵賢弟,今日盛宴,你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啊,能與陳兄同門而出,想來就不一般,日后待清宵賢弟金榜題名,踏上金鑾殿,可不要忘記愚兄啊?!?
王儒跟在身后,他是引薦人,自然與許清宵關(guān)系算近,如今跟來也是為了穩(wěn)固情誼。
“兄長提攜之恩,愚弟銘記于心,自然不會忘記?!?
許清宵客氣的回應(yīng)一句,王儒這人還算不錯,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事,比較急,所以不想耽擱什么。
得到許清宵的回應(yīng),王儒興奮起來了。
“清宵賢弟,當(dāng)真是品行高尚,佩服,佩服?!?
王儒跟在后面激動說道。
很快,兩人回到客棧。
許清宵顯急,與王儒簡單說了一句,便蹭蹭上樓。
王儒理解,沒有任何怨,甚至特意找了小二,讓小二注意點,若是有人大肆喧嘩之類,要及時制止,免得吵鬧到許清宵。
待許清宵上樓后,不到片刻,陳星河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