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帶著尤里一陣逃竄,謝晚凝負(fù)責(zé)殿后,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并沒有追兵。
在一條巷子里,陳澈把尤里放下,仔細(xì)查看著她的膝蓋。
尤里卻突然撲上來,一把抓住陳澈:“先生,快去救人!不要管我,快去救那個絞刑架上的人!”
陳澈推開她,嫌棄道:“救什么救?你知道我們救你冒了多大風(fēng)險么?我說你一個公主不在王宮待著劫什么法場呀?”
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尤里一怔,盯著陳澈,試探問道:“你……你是……”
“沒錯,是我們。”
謝晚凝湊上來,拔掉臉上的鬼門針,原本的面容恢復(fù)。
陳澈取下鬼門針,插在尤里的膝蓋周圍:“真氣子彈的威力非同小可,更何況你這還是貫穿傷,一段時間不要劇烈運(yùn)動了,不然這條腿就真的沒了?!?
“我終于等到你們了!”尤里再次一把抓住陳澈,猶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激動道:“陳澈!你幫我!我求你,你幫幫我!”
陳澈哼一聲:“我可是殺了度厄教主的殺人犯,還是想要侮辱萊拉公主的罪人,你找我?guī)兔?,找錯人了吧?”
尤里一愣,不顧膝蓋的傷痛,直接跪下,一臉真誠地說道:“是我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陳澈,謝晚凝,你們是好人,是最尊貴的朋友,我為我之前的魯莽和愚蠢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原諒!”
“你先起來,腿還傷著呢?!敝x晚凝彎腰去扶她。
尤里不為所動,盯著陳澈,乞求道:“陳,我求你幫我!只要你能不計前嫌,我愿意為我之前的愚蠢接受任何懲罰,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陳澈瞅一眼她的膝蓋,道:“你還是先坐好吧?!?
尤里搖搖頭,抓住陳澈的衣服,滿臉懇切道:“我求你們幫我,快去救剛才在絞刑架上那個人,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不用擔(dān)心,我們逃跑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追兵,剛好看到那個領(lǐng)頭的把絞刑架上的人放下來了。她應(yīng)該不會死的?!?
謝晚凝說道。
聞,尤里松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
注意力回籠,膝蓋上傳來的劇痛令她身軀一抖,臉色發(fā)白。
謝晚凝趕緊扶著她坐好,伸開腿:“尤里統(tǒng)領(lǐng),你還是先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吧?實不相瞞,我們已經(jīng)知道安斯利國發(fā)生的事,按理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公主,可你為什么要劫法場?”
“而且被誣陷為是我們同黨的人那么多,你又為什么只救那一個人?那個人是誰?”陳澈插話道。
尤里說道:“那個人,是萊拉公主。”
陳澈和謝晚凝一愣。
尤里繼續(xù)說道:“霍根是謀逆罪人,但我不是!他殺了國王阿卜杜拉,而我必須保護(hù)好萊拉公主,保護(hù)好皇室最后的血脈!
至于那些被處刑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霍根已經(jīng)解決了一切阻礙,國王和教主的死都推到了你們身上,他殺這些人也是用的相同的理由,只是比較突然。從昨天開始,陸續(xù)有人被以是你們同黨的名義處死。
我和萊拉公主原本藏身在一處,由度厄教徒匯聚在一起的組織里,但是今天早上,那個小組織的人都被帶走了,萊拉公主也被裹脅在其中?!?
“這么說,霍根一直在抓你們……準(zhǔn)確地說,是在抓萊拉公主?”陳澈問道。
尤里點頭:“沒錯,霍根霸占了法蒂瑪王后,想要抓萊拉公主回去,肯定也不會有什么好事!”
謝晚凝注視著尤里,回想著方才士兵們認(rèn)出尤里之后的反應(yīng),問道:“你真的和你父親劃清界限了?”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罪人!是這個國家最大的罪人!”
尤里神情激動地吼出來,她撐著墻站起來,看著陳澈,“陳,我求你去救萊拉公主!伯頓是霍根的親信,他一定會把公主帶到霍根面前,說不定公主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陳!公主喜歡你!她為冤枉你感到后悔,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就傷心地流眼淚,公主殿下覺得對不起你!”
尤里誠懇地哀求道:“陳,你身份特殊,武道修為又高,現(xiàn)在只有你們能救公主殿下,救這個國家!”
陳澈和謝晚凝對視一眼,說道:“好啊,是時候為我們自己洗刷罪名,算總賬了。那就你帶我們進(jìn)王宮,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問一問霍根?!?
尤里熱淚盈眶,深深地鞠一躬:“萬分感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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