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謝晚凝捏著門主令牌,一臉不爽,“你不愧是師父的愛徒,這老頭子是真喜歡你,不僅給你留下這么多好東西,死了還留下自己的真氣在關(guān)鍵時候幫你?!?
謝晚凝越想越氣:“我們師姐妹們怎么就沒這待遇?。坎恍?!給我你的血,我要當(dāng)面問問他!”
說著,謝晚凝抓著陳澈手要咬破。陳澈趕緊抽回來,安慰道:“師姐冷靜!這可是關(guān)鍵時刻救命的,用完就沒了!冷靜!冷靜!”
謝晚凝哼一聲,把令牌摔在陳澈懷里,撇過頭去。
四位長老彼此對視,哭笑不得。
陳澈收好令牌,看向四人,問道:“既然身份都確認(rèn)了,那就直入主題了?!?
“門主您請說。”
陳澈想了想,說道:“我之前聽阿迪力說過一部分,你們就把那個什么贊普頓珠的來歷,以及天書什么的,都給我說一遍吧?!?
“是?!?
大長老呂弘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是這樣的門主……”
“天書是老門主無意中得到的,我已經(jīng)記不清具體是何年歲,但當(dāng)日的情景卻記憶頗深。
那時候,安斯利國還不是安斯利國,我們幾個也僅僅是才只有幾歲的孩子。
老門主也是這里的人,但他同我們一樣,在那個戰(zhàn)亂的年代,親人離散,每天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
老門主年紀(jì)比我們大一些,他便很照顧我們,找到的東西也會先分給我們。
那樣的日子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一場暴雨過后,大山垮塌,兩座古老的石碑暴露出來。
石碑上有金燦燦的字符,我們看不懂,但還是開心不已,以為那兩座石碑是什么寶貝,想著如果能賣錢,就再也不用吃了上頓沒下頓了?!?
“但是老門主卻有不一樣的想法,他沒有同意我們把石碑賣掉的想法,而是日日夜夜守在石碑前,盯著上面的金色文字看?!?
二長老接話,“我們一開始以為他餓瘋了,但是后來卻發(fā)生了神奇的事情?!?
“是什么?”
“老門主他,修煉出了真氣?!?
三長老說道:“那個時候已經(jīng)有武者了,他們在戰(zhàn)場上大放異彩,但我們的家園也被他們摧毀殆盡,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們對武者的態(tài)度并不好。”
“但是同時,我們還是羨慕并且向往成為武者,因為那樣就不會被別人欺負(fù),最重要的不會再吃不飽飯?!?
四長老說道。
“后來呢?”謝晚凝聽得入了神,追問一句。
大長老神色回憶,滿臉留戀:“老門主修煉出真氣后,他便更加癡迷那些石碑,我們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盯著石碑看。但是當(dāng)時我們所有人,只有老門主能看懂?!?
“我們本以為老門主會棄我們而去,但是他沒有,而是將他在石碑中領(lǐng)悟的,用我們能聽得懂的方式,傳授給我們,就這樣,我們在他的指導(dǎo)下,也成為了武者。”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老門主開始管那些石碑上的文字,叫做天書?!?
說到這里,陳澈和謝晚凝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無法理解當(dāng)時師父獲得天書時的感受,但從長老們的話語里,仍舊能體會到那種震撼。
袁銘、柴靖、唐玥和季蓉四人在這時走進主殿,四人端著茶,分別放在四位長老,以及陳澈和謝晚凝手邊。
送完茶,四人便立在了各自師父身后,不再離去,還時不時用余光看陳澈。
“我們在和門主說事情,你們四個沒事就先出去吧?!?
大長老瞅四人一眼,說道。
袁銘行一禮,說道:“師父,我們四人有話想對門主大人說?!?
“什么?”
袁銘瞅陳澈一眼:“我們四人先前對門主不敬,還未道歉認(rèn)錯?!?
“之前說過了沒事。”陳澈抿一口茶,說道。
謝晚凝笑笑:“這四人顯然有別的事情。你們不用拘謹(jǐn),直接說吧,咱們的門主大人,可是很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