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凝掙扎,聽見聲音才漸漸穩(wěn)定下來,撲在東瀛帝懷中瑟瑟發(fā)抖:“臣妾害怕,皇上,求求您救救臣妾?!?
她嘴里不停的說著這句話。
“皇上!”賢妃見東瀛帝久久沒有回來,便尾隨而來,看著屋子里的血跡,她眼皮跳了跳,又看見東瀛帝手腕上扎著簪子,頓時勃然大怒:“來人,快給皇上處理傷口?!?
東瀛帝將令狐凝抱在懷里,沒有理會賢妃的話,讓太醫(yī)先給令狐凝看診,賢妃急了:“皇上,您身子尊貴怎么能耽擱呢,貴妃是不是又犯病了,刺傷了您,皇上,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能繼續(xù)留在您身邊了,依臣妾的意思還是打入冷宮,也算是留個體面!”
懷里的人抖的更厲害了。
東瀛帝隨手抄起桌子上的茶就朝著賢妃砸了過去:“閉嘴!”
茶杯刮過賢妃的臉頰,頓時臉上顯現(xiàn)紅痕。
賢妃捂著臉愣了。
“皇,皇上,臣妾的肚子好疼?!绷詈吭诹藮|瀛帝懷中,蜷縮著身子,小臉雪白,痛苦的翻滾。
東瀛帝不停的安撫,對著李太醫(yī)怒吼:“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貴妃看!”
“是?!崩钐t(yī)匆匆上前,診脈后跪了下來:“皇上,小,小皇子已經(jīng)沒了?!?
令狐凝一聽身子僵了,直直的倒在了東瀛帝懷中不省人事。
“凝兒?凝兒?”東瀛帝慌了,陰沉著聲音問:“貴妃究竟是怎么了?”
李太醫(yī)又道:“貴妃娘娘這一胎極穩(wěn)固,必是受了大力撞擊所致。”
東瀛帝聞臉上冷的能結(jié)冰,看向了嬋兒,嬋兒瑟瑟發(fā)抖:“回,回皇上話,奴婢只是出去了一小會兒,回來就看見了大皇子來了,貴妃娘娘被大皇子按在地上,大皇子就像是魔怔了,奴婢怎么都拉不開?!?
一聽大皇子,賢妃站不穩(wěn)了:“胡說,大皇子怎么會來景陽宮,你這賤婢,到底是誰指使你污蔑大皇子的?”
大皇子,是賢妃長子。
賢妃上前對著嬋兒反手一巴掌:“說,否則本宮絕不饒你!”
嬋兒捂著臉:“奴婢句句屬實(shí)?!?
“死不悔改,來人!”賢妃下巴一抬:“將這賤婢給本宮拖出去,杖斃!”
嬋兒慌了,不停的對著東瀛帝磕頭:“皇上,奴婢句句屬實(shí),絕不敢撒謊,求您明鑒?!?
賢妃急了:“皇上,大皇子一向成熟穩(wěn)重,又怎么會在臣妾的生辰宴上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一定是這個賤婢污蔑,是臣妾無能,沒有管好后宮,皇上恕罪?!?
東瀛帝將懷里的人放下,對著李太醫(yī)吩咐:“給朕竭盡全力醫(yī)治貴妃!”
“是?!?
他抬腳出去,將手腕上的簪子拔出,鮮血頓時迸出,小太監(jiān)見狀趕緊上前用紗布捂住。
處理好傷口后,東瀛帝眸光幽暗的盯著賢妃。
這眼神隱隱有殺氣略過。
賢妃緊張的咽了咽嗓子:“皇,皇上……自從軒轅貴妃來了之后,后宮就沒有消停過,也許是軒轅貴妃和東瀛后宮八字不合。”
“啪!”
一巴掌穩(wěn)穩(wěn)的打在了賢妃的臉上。
賢妃瞪大眼。
“去將大皇子請來!”
賢妃回過神:“皇上,不可啊,僅憑一個賤婢的話,就懷疑大皇子,日后傳揚(yáng)出去大皇子還怎么做人,今日又是臣妾的生辰宴,臣妾的父兄都在宴會上,皇上可想過如何和他們交代?”
說完這話賢妃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東瀛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賢妃這是在威脅朕?”
“臣妾,不敢。”
“去請大皇子!”
東瀛帝一副鐵了心要找大皇子。
賢妃咬著牙跪在地上:“皇上,自從軒轅貴妃來了之后,您就越來越糊涂了,連國事都給耽擱了,如今還要懷疑自己的兒子,臣妾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今日就算是您要賜死臣妾,臣妾也要冒死勸誡?!?
東瀛帝忽然彎著腰,一只手掐住了賢妃的下巴,一字一句:“朕剛才親眼看見他從屋子里出去?!?
賢妃傻眼,直接否認(rèn):“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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