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入宮去找太后也于事無補……”
話音剛落侍衛(wèi)急匆匆來報:“王爺,太后出事了。”
兩人聞眼皮驟然一跳。
尤其是許齡卿:“太后怎么了?”
“回八王妃,太后觸柱,現(xiàn)在傷勢極嚴重?!?
許齡卿雙眉緊鎖,這一步棋應(yīng)該是柔太妃走才對,只要柔太妃當眾以死證明清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污蔑的。
那八王府說不定還能扳回一局。
現(xiàn)在這一招被太后提前給用了,她一時半會實在是想不出其他法子了,后背上若隱若現(xiàn)的疼還在提醒她。
她現(xiàn)在不是宋玥的對手,她的把柄還握在宋玥手上。
不宜得罪。
趙知晏冷著臉,他不敢相信小丫頭居然會把事情做得這么決絕,就為了爭奪皇位,值得嗎?
“皇嗣這種事一旦被質(zhì)疑,根本解釋不清?!痹S齡卿無奈,太祖早就死了,總不能將人挖出來滴血驗骨吧?
這個想法只要冒出來一點點,莫說文武百官了,就連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將八王府給淹死了。
她現(xiàn)在后悔了。
后悔當初跟宋玥爭奪八王妃的位置。
就算是宋玥嫁進來又能怎么樣呢,她有的是辦法將宋玥踢出局,也不至于白白讓允恪撿了便宜。
趙知晏深吸口氣:“本王去找她!”
許齡卿沒攔住。
只能任由離開,她想了想,轉(zhuǎn)身去找柔太妃。
柔太妃聽說外面都在傳自己的事,嚇得她躲在屋子里,連門都不敢出,冷不丁地聽見了有人敲門,嚇得兩條腿都在抖。
“母親,是我齡卿。”
一聽是許齡卿,柔太妃才慌慌張張地去開門,陰陽怪氣道:“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許齡卿耐著性子,輕描淡寫道:“我只是出門辦點事,不過外面都是一些不好的事。”
“流蜚語,豈能輕易相信?”柔太妃此刻就像是炸了毛的刺猬,渾身都是刺,不悅道:“你怎么也相信了,還敢跑來質(zhì)問我!”
看著柔太妃還在端著架子,許齡卿恨不得給對方兩個耳光,叫人清醒清醒,這都什么時候了!
“是不是流蜚語母親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幕后之人要對付的人并不是母親,而是王爺,一旦母親被坐實那些事,王爺?shù)纳矸菥妥兊每梢善饋?。?
說到這許齡卿又氣又無奈,氣惱宋玥手段太狠毒了,居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斷了趙知晏的后路。
柔太妃愣住了。
“幕后之人既然敢傳出來,肯定是將證據(jù)都準備好了?!痹S齡卿無奈嘆氣。
“是太后!”柔太妃咬牙切齒:“太后那個老賤人也養(yǎng)了許多幕僚?!?
“太后的事也沒遮掩住,剛才宮里人來傳話,太后一個時辰前觸柱,傷勢極嚴重。”許齡卿耐著性子引導(dǎo):“幕后之人不是太后,太后也是被人利用了,太后之所以以命相賭,是太后膝下無子,她若死了,皇家肯定會以太后的名義安葬。”
死后榮光是用一條命換來的。
柔太妃不可置信瞪大眼,許久之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是,是宋玥?”
許齡卿環(huán)顧一圈,見四周沒人才輕輕點頭:“應(yīng)該是?!?
“這賤人,不就是晏兒沒有娶她么,這么久了還耿耿于懷!”柔太妃氣得破口大罵,罵著罵著忽然又停下來了,轉(zhuǎn)過身看向了許齡卿,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齡卿,你就受點委屈,將八王妃的位置讓給宋玥吧,等晏兒站穩(wěn)腳跟之后,我一定替你做主,搶回屬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