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我們奉少帥的命保護(hù)謝二小姐?!?
外之意,大帥來了也敢攔。
穆元安都被攔住了,呂成和其他幾人更無法上前。
謝纖凝把張騰揍的鼻青臉腫,張騰的嘴還在犯賤。
“謝纖凝,你不就是想給蘇綰心出氣么,來,你打死我,你今天打死我,明天蘇綰心就得給我陪葬,哈哈,她生是我張騰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
“明白跟你說吧,我娶她的時候還以為娶了個殘花敗柳回來,沒想到她還是個雛兒,你大哥居然沒碰過她,謝纖凝,你大哥是不是不行?!?
“她那個賤人,睡我床上,還敢叫你大哥的名字,老子沒有打死她,是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不然這種賤人,早被我掐死十八回了?!?
謝纖凝發(fā)誓,她來之前,沒想過殺人,可此時此刻,她真動了殺心,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她想讓它永遠(yuǎn)閉上。
“打啊,你怎么不打了,孬種,你跟你哥一樣是個孬種,你哥有女人不敢上,你也是嘴上喊的兇,真讓你殺我,你他媽敢嗎……啊……”
謝纖凝抄起桌上的酒瓶,嘭的砸在了他頭上,瓶身碎裂在張騰頭上,他被砸的眼前一黑,鮮血從頭發(fā)縫隙里蔓延出來。
“張騰,你實在該死!”謝纖凝握著鋒利的瓶口,狠狠捅向他的心窩。
她是醫(yī)生,知道捅那里必死。
一群人驚呼,副官們正要上前阻攔,一只手,趕在他們之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謝纖凝被迫停下,緩緩側(cè)過臉,看到了一張銀質(zhì)面具。
“謝小姐,不要沖動?!泵婢呦碌娜?,勸她。
謝纖凝捏緊了瓶口,她的手,都被瓷器劃破,鮮血滴落。
“你們帶張二少爺先走?!毙∪诖ㄞD(zhuǎn)頭對穆元安說道。
穆元安和呂成等人,趕緊把張騰抬出去。
小泉黑川小心翼翼的取下她手里的兇器,拉著她走出包間。
他帶她上了三樓,進(jìn)了一個安靜干凈的包間,打了水,給她洗手,洗干凈后,又取來藥箱,給她上藥。
謝纖凝安安靜靜的讓他給自己上藥,像是自自語一般說話。
“張騰現(xiàn)在的妻子,曾經(jīng)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他們很相愛,說好了等我哥打完勝仗就成婚,可我哥一去不回,她也被家人逼著另嫁?!?
“我留洋幾年,不知道她過的如何,以為就算婚姻不如意,日子也會過的富裕。可沒想到,她嫁了個畜生?!?
“那畜生嫌她心里還念著我哥,一喝酒就打她,還企圖玷污她的丫鬟,打掉過她五個月的孩子。這么冷的天,他把我哥送的玉佩扔進(jìn)荷塘里,她跳下去撈,被他按在冷水里泡到昏厥。”
“我去的時候,她都不省人事了,還死死攥著玉佩,這些年,她就是靠著那塊玉佩撐下來的。這樣的畜生,不該死嗎?”
小泉黑川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給她上藥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上完藥,他嗓音平靜的叮囑:“近期不要碰水,回去吧?!?
謝纖凝盯著他的眼睛,企圖從他的眼睛里找到心疼,可沒有,一丁點都沒有。
半響,她緩緩起身,起到一半,沒受傷的左手迅速扣住他面具的邊緣,用力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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