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怎么不許?!蹦乱盃恐x扶光在沙發(fā)上坐下:“那就請你看好你兒子女兒,晚上別跟我搶媳婦。”
大帥罵他:“沒出息?!?
穆野回嘴:“你要有出息,哪來這么多孩子?!?
大帥:……
謝扶光掐了掐穆野的手心,示意他少說兩句,然后喊道:“阿爸。”
大帥對她和顏悅色的點點頭,問起了江城的諸多事宜。
謝扶光一一匯報。
大帥聽完,夸贊她:“你做的很好,阿爸把洋人顧問部交給你,果然沒錯?!?
又問她:“林樾舟還老實嗎?”
謝扶光:“他很規(guī)矩,到了江城后獨來獨往,省政府的官員邀請他,他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
大帥顯然滿意林樾舟的識時務(wù),要是一去江城就跟省政府的官員拉幫結(jié)派,等他回去,林樾舟的死期就到了。
北方的冬天黑的早,說了會子話,天就擦黑了,廚師已備好了晚飯,一家人移步去了餐廳。
吃完飯,穆野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拉上樓,他素了好些天,不見她還忍得住,一見了她,身體里的困獸便破籠而出。
謝扶光被他親的呼吸急促,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來:“洗,洗個澡先?!?
穆野托起她的臀部將人托到腰間,謝扶光條件發(fā)射夾緊他的腰,穆野膝蓋一軟,差點跪了。
謝扶光驚的摟緊他的脖子:“你別把我摔了?!?
穆野:“你別夾這么緊?!?
他哪兒受得了。
謝扶光松了松腿,笑他:“少帥幾時這樣敏感了?”
穆野磨牙:“你給我等著?!?
這個場子,他非得找回來。
屋里暖氣十足,浴室里更熱,氤氳的水汽遮住了滿室春光,影影綽綽可見兩道交織的身影。
“夫人幾時這樣敏感了?”男人混不吝的話夾雜在水流聲中。
謝扶光一句話都說不出,張口咬在他鎖骨上,可疼痛沒讓男人收斂,還愈發(fā)刺激的他大開大合。
這個夜,漫長又旖旎,謝扶光都不知道自己幾時睡著的,反正醒來時,身上還有點酸疼,她罵了句:“禽獸?!?
“昨夜舒服的時候你怎么不罵我?”身后傳來男人剛睡醒的嗓音。
謝扶光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你怎么還沒起?”
穆野:“咱倆一起睡的,你起不來,我就起得來?”
有道理。
但是兩個人都不起,讓別人怎么想啊。
謝扶光頭痛,昨夜就不該放縱他胡鬧,沒個節(jié)制。
正要說讓他以后節(jié)制點,房門被拍響,傳來穆君安和穆雪的聲音。
“大嫂,起床了?!?
“嫂嫂,下雪了,快起來看呀?!?
下雪了?
謝扶光套上睡衣下床,掀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果然看見了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不知道下了多久了,遠(yuǎn)處錯落的屋頂上,已經(jīng)是一片白雪皚皚。
“好美?!?
穆野隨后下床,從身后擁住她,隨意瞥了眼窗外,下定論:“不及你萬分之一?!?
謝扶光想說他油嘴滑舌,門外兩個吵人的小家伙沒給她機(jī)會,見沒人應(yīng)門,把門拍的更響了。
“嫂嫂快起床,太陽曬屁股啦。”
下著雪呢,哪來的太陽。
“我去開門,不然他倆一會再把門拆了?!敝x扶光拍了拍男人精壯的手臂,示意他放開自己。
穆野松了手:“你就不該帶這兩個煩人精來?!?
謝扶光也不想啊,可她原本答應(yīng)好帶他們出去玩,臨時要來北平,倆孩子眼淚汪汪的抱著她大腿,她只能把他們也打包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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